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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24章 顔宓下廚

一品嫡妃 我吃元寶 21358 2025-02-21 11:28

  一連數天,顔宓捧着房事教科書,照着上面的一百零八式花樣,死命的折騰宋安然。

  宋安然受不了了,她來山中小住是為了休養生息。

  照着顔宓這麼個折騰法,隻怕還沒等到下山的日子,她就被折騰死了。

  宋安然決定和顔宓好好談一談。

  這一天,宋安然拉着顔宓的手,未語先流淚。

  顔宓見了,頓時就慌了起來。

  “安然,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宋安然沒說話,她就隻是哭,望着顔宓,哭得凄凄慘慘,讓人聞之傷心,見之落淚。

  顔宓手足無措,又慌亂恐懼。

  “好安然,你為什麼哭啊。你快告訴我,若是有人欺負了你,我定要扒了他的皮。”

  宋安然抓着顔宓的衣袖,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樣,說道:“我好痛!”

  “痛?安然,你快告訴我,你哪裡痛?”

  宋安然搖頭,咬着唇不說話,隻是哭泣。

  顔宓慌得不行,揉揉宋安然這裡,又捏捏那裡,就是想弄清楚宋安然到底哪裡痛。

  宋安然推開顔宓,“你别碰我,好痛。”

  顔宓頓時生出強烈的罪惡感。“安然,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顔宓本就是聰明絕頂的人。之前慌慌張張的,是因為關心則亂。這會見宋安然這個模樣,他也明白了。隻怕是他在床上太猛了些,害得宋安然喊痛。

  宋安然不理會這顔宓,她隻是一個勁的哭。

  “好安然,不哭了好不好。你有任何不滿都可以和我說,我一定改正。”

  顔宓賭咒發誓地對宋安然說道。

  宋安然扭頭,抽泣道:“好痛,渾身都痛。”

  瞧宋安然哭得這麼慘,顔宓很自責。他自我反省,是不是真的該節制一下,不能再這麼荒唐下去。

  宋安然趴在床頭,将頭埋在枕頭上,小聲抽泣着。

  無論誰見了,都認為宋安然受了莫大的委屈。而罪魁禍首就是顔宓。

  顔宓伸出手,放在宋安然的肩頭。宋安然渾身顫抖,一副又驚又怕的模樣。

  顔宓被刺激了,宋安然竟然怕他,而且怕成這般模樣。

  顔宓咬牙,臉色僵硬,手擡在半空中,竟然不敢落下去,就怕又驚着宋安然。

  顔宓一聲長歎,“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弄痛了你。安然,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宋安然連連搖頭,她不要原諒顔宓。宋安然始終沒有擡起頭來看顔宓一眼,一直在小聲抽泣。

  顔宓真的後悔了,不該為了一時歡愉,就失了節制。害得宋安然又驚又怕。瞧着恐懼的宋安然,顔宓很難受,很自責。他想要補救,一時間卻不知該從何做起,才能讓宋安然滿意。

  顔宓從針線籃子裡拿出一條手絹放在宋安然的手邊,“你先擦擦。”

  宋安然抓緊了手絹,卻依舊埋首在枕頭上,不肯擡頭看顔宓一眼。

  顔宓想了想,說道:“安然,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答應你,從今天開始,三天之内我不碰你。以後我們兩天來一次,你說好不好?”

  宋安然咬着牙,心裡頭大罵,混蛋顔宓,她哭得如此凄慘,竟然才給她三天休息的時間。不行,絕對不行。還有兩天做一次的辦法同樣不行,至少得三天做一次。

  不過宋安然不必說話,隻需繼續哭泣,便能讓顔宓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宋安然哭得越發凄涼,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好生可憐。

  顔宓心中大痛,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怒罵自己:“我真不是人,隻顧着自己爽快,卻沒想過你的身體到底能不能承受。好安然,你說要怎麼罰我?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這話當真嗎?

  宋安然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盯着顔宓。

  顔宓擲地有聲地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絕不反悔。安然,你說吧,你對我有什麼要求。”

  宋安然看了看他,搖着頭,又哭了起來。

  顔宓真是急了,宋安然光是哭卻不肯說話,他一個大男人哪裡猜得出女人細膩的心思。

  “安然,你是不是怪我毫無節制,弄痛了你?”

  宋安然哭着說道:“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顔宓這個心疼啊,真是悔不當初。

  他不顧一切的抱住宋安然,“好安然,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來了。”

  宋安然啞着嗓子說道:“你騙我。這樣的話我都聽過許多次了,可是每次你都騙我。你走,我不想見到你。你快走啊,讓我一個人哭一會。”

  “我不能走。此時走了,我豈不是成了禽獸不如的東西。”

  宋安然抽泣道:“你本就是禽獸不如。”

  顔宓無奈,“是,是,我是禽獸不如。好安然,未來五天我們什麼都不做,這樣你能原諒我嗎?”

  宋安然埋首枕頭,隻搖頭不說話。這讓顔宓何其為難。

  女人心海底針,這話果然沒有說錯。

  “好安然,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宋安然也沒擡頭,就那樣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先不要碰我,我好痛。”

  “好,我不碰你。”顔宓松開自己的手,隻坐在床頭陪着宋安然。

  宋安然又說道:“你總是弄得我好痛,我不要理你。”

  顔宓先是苦笑,接着說道:“在床上的時候,我見你也是歡快的。哪想到,下了床你卻喊痛。”

  混蛋!顔宓是在說她矯情嗎?

  宋安然冷哼一聲,她就是矯情又怎麼樣。

  “好啦,好啦,我保證未來五天都不碰你。我一定說到做到。”顔宓笑着說道。

  這會顔宓也算明白了,宋安然就是想趁此機會,好好放松放松。所以才有了今日一早的哭泣。

  宋安然咬着唇,委屈地說道:“你真的弄痛我了。”

  “我知道。這一切全是我的錯。好安然,你就原諒我吧。下一次,我保證會很輕的。”

  宋安然扭頭,她不想理會顔宓。

  顔宓卻低頭,湊近宋安然:“你若是不理我,我就要吻你了。到時候将你這樣那樣,你可别又喊痛。”

  宋安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你身為我的夫君,不思愛我,護我,疼我,每日裡隻想着床上的事情。你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錯了,你千萬别不理我。”顔宓幹脆抱緊了宋安然,吻吻她的額頭,“不哭了好不好。你這一哭,我心裡頭就難受得緊。你看你眼睛都哭紅腫了。”

  宋安然聽顔宓的話,慢慢止住了哭聲。

  她依偎在顔宓的懷裡,抽泣道:“未來五天都不準碰我。”

  “我答應你,未來五天我不要你。但是我不能不碰你。安然,你可知道不讓我碰你,這才是世上最殘忍的事情。你且放心,我隻是抱抱你,吻吻你,絕對不做多餘的事情,除非你點頭答應。”

  顔宓一本正經地說道。

  宋安然咬着唇,想了想又說道:“那以後每隔三天,你才能要我一次。”

  顔宓頓時哭着一張臉,如今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恨不得時時刻刻和宋安然在床上做那運動。

  宋安然要求三天才一次,顔宓覺着長此以往,他肯定會憋壞的。

  “安然,三天一次實在是太久了。還是改為兩天一次比較好。”

  “我不。”宋安然扭頭,一臉不滿。

  顔宓輕言細語地哄着,“安然,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情況,若是三日才一次,我肯定會很激動,會不小心弄傷你的。不如兩日一次,我可以及時纾解**,你也可以休整一兩日,豈不是兩全其美。”

  宋安然看着顔宓,猜不透顔宓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她真不相信三天一次,就會激動成一個初嘗滋味的毛頭小夥子。

  可是顔宓在床上的勇猛,宋安然是親身體會過的。這男人就好像不知疲倦一般,永遠都是精力充沛,讓她疲于應付。

  宋安然思來想去,最後咬着牙說道:“那好吧,那就兩日一次。記住,隻有一次。不是無休止的。”

  顔宓笑了起來,眼中有得意之色,“我的親親,你還在懷疑我不成?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說一次那定是一次。”

  宋安然狐疑地看着顔宓,總覺着顔宓話中有話,隻怕到時候又要同她玩字眼。

  宋安然好惱火啊。混蛋顔宓,根本就是她的克星。

  宋安然生氣,便不想理會顔宓。

  顔宓也不介意,直接躺上去,摟着宋安然一起睡覺。

  宋安然捶打了他一下,“大早上的還睡,你不怕人笑話我們嗎?”

  “誰敢笑話?你且放心,這裡沒人敢亂說的。”顔宓低頭,吻住宋安然的嘴唇。

  宋安然瞬間緊張起來,“你混蛋。嗚嗚……放開……”

  顔宓趁着接吻的間隙,說道:“你且放心,我定不會在今日要你。說好五日就五日。好娘子,你先讓我解解饞,我餓得很。”

  很餓很餓的顔宓,一直糾纏着宋安然,讓宋安然逃無可逃。就連呼之欲出的喊叫聲,也被宋安然壓在嘴邊,輕易不敢出聲。就怕外面的丫鬟聽到動靜,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

  宋安然臉頰绯紅,又羞又怒又急。顔宓真是沒完沒了了,讓她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等顔宓折騰完了,宋安然低頭一看,自己衣衫淩亂,明顯是被蹂躏過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發型全亂套了,一看就知道躺了許久才會有這種效果。

  宋安然翻身,捶打着枕頭,感覺好羞恥。她甕聲甕氣地說道:“我沒臉見人了。你要負責。”

  顔宓吃了個三分飽,其實挺不滿足的。

  聽到宋安然的話,頓時笑起來,“娘子,你要我怎麼負責?是站着負責,還是躺着負責。”

  宋安然臉頰通紅,“你混蛋。”

  顔宓笑道:“我本就是一個混蛋,娘子不會到今日才知道吧。”

  趁着宋安然還在糊塗,顔宓的手偷偷鑽進宋安然的衣服裡,想要親親,還想要摸摸,更想要這個那個。隻可惜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說好五天那就是五天,一天都不能少。

  可是這會顔宓已經後悔了。他想做一個食言而肥的男人,不知道宋安然知道了會不會砍殺了他。

  顔宓捏着自己的下巴,瞧着宋安然難為情的模樣,顔宓覺着這種可能性很高。

  為了生命安全着想,顔宓勉為其難的決定還是遵守承諾吧。不就是五天,不就是光能摸不能吃。哼,大不了他多摸幾次,将三分飽變做五分飽,好歹也是聊勝于無。

  顔宓的手在宋安然身上四處點火。

  宋安然後知後覺的發現,發現的時候顔宓已經很放肆了。

  宋安然趕緊拿掉顔宓作亂的手,怒道:“你若是再亂來,我定要……”

  “要如何?”顔宓一臉好奇的問道。

  宋安然瞧着顔宓,這男人分明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論她用什麼威脅,實際上對顔宓都沒半點用處。

  想來想去,宋安然最後憋出兩滴眼淚,“你若是再亂起,我便哭給你看。”

  哎呀!

  宋安然一下子就找到了顔宓的軟肋。

  顔宓這人就是見不得宋安然哭。宋安然一哭,他就腦袋發暈,徹底蒙圈。那時候,宋安然就是說太陽是從西北邊升起來的,他也不會懷疑其正确性。

  顔宓趕緊哄住宋安然,“好娘子,你可千萬别哭。我保證不會再亂來。”

  顔宓将雙手舉起來,以證明自己的話。

  宋安然瞧着顔宓那傻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了,笑了,我家娘子終于笑了。”

  顔宓高興壞了。哄了一個早上,總算讓宋安然破涕為笑。

  顔宓對宋安然說道:“既然今日什麼都不做,那我就陪着你去釣魚。”

  “那麼安靜的活動,你樂意嗎?”

  到了這山裡,宋安然才知道顔宓這人不僅不喜歡下地做農活,也不喜歡釣魚這項運動。他嫌棄釣魚太安靜,缺乏必要的鬥智鬥勇。

  顔宓笑道:“為了娘子,就算不喜歡,我也樂意陪着你釣魚。”

  宋安然心頭一暖,她拉着顔宓的手,“今兒我們不去釣魚。讓丫鬟們将棋盤擺在露台上,準備兩杯香茗,我們就在露台下棋。你不是想赢我嗎,說不定今天就是你的機會。”

  顔宓挑眉一笑,“娘子今天打算讓着我?”

  宋安然抿唇一笑,“我是有心讓着你,不過你這人如此高傲,肯定不樂意我讓着你。所以我打算全力以赴,将你殺個落花流水。”

  顔宓笑了笑,眼中帶着強烈的戰意,“誰殺誰一個落花流水,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要是娘子輸了,娘子就讓我親親。要是我輸了,我就讓娘子親親,你說好不好?”

  “不好!若是我輸了,我便下廚房給你炒個菜,不能點菜,隻能是我炒什麼你吃什麼。你要是輸了,同理,你也去廚房給我弄個菜。你說怎麼樣?”

  宋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顔宓,她倒是要看看顔宓敢不敢接這個賭注。

  顔宓哈哈一笑,“這有何難,區區炒個菜可難不住我。倒是娘子你,我聽說你從未下過廚房。一會你去了廚房,不會将廚房燒起來吧。真要燒了廚房,今天大家都要喝西北風。”

  宋安然哼了一聲,昂着頭,一臉傲嬌的說道:“我這麼聰明的人,區區一個菜,我就不信我做不好。”

  顔宓好笑地看着宋安然,他真的很期待宋安然下廚房的樣子。那場面一定會很驚人吧。

  不過想看到宋安然下廚房,首先得赢了宋安然。

  顔宓捏了捏鼻子,想要赢下宋安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顔宓絲毫不懼,大不了就是認輸。

  宋安然吩咐丫鬟們擺好棋盤,點心茶水準備好。然後就和顔宓分别坐在棋盤兩邊,開始了激烈的厮殺。

  宋安然沒有藏拙,也無需藏拙。顔宓也是棋藝高手,在顔宓面前藏拙,隻會便宜了顔宓。

  一開始,宋安然就采取大開大合的進攻模式,其野心昭然若揭。

  顔宓則劍走偏鋒,總是能出其不意的擋住宋安然的去路。

  兩個人糾纏地緊緊的,一時間竟然難分高下。

  越到後面,越要謹慎。

  原本落子如玩一樣的宋安然,也開始小心謹慎起來。必須得走一步看三步,甚至要預估到五步後,十步後的局勢。如此一來,落子的時間自然就延長了。

  再看顔宓,表情極為凝重,顯然是被宋安然的思路給困住了。

  不過顔宓眼中依舊自信滿滿,顯然他很有信心打破宋安然的不敗神話。

  宋安然抿唇一笑,如果顔宓真的打敗了她,那她就……就隻好去廚房炒個菜。

  好吧,同顔宓不樂意下地幹活一樣,宋安然也不樂意進廚房做飯菜,她嫌油煙味太重,自己又沒這方面的天分,隻能放棄鑽研廚藝。

  宋安然想着,要是自己真的輸了的話,不如何顔宓打個商量,将炒菜的懲罰該成做針線活。好歹她還成功做出一個荷包,雖然針腳有些見不得人,但是至少是成功的。

  顔宓終于落子了。

  宋安然定睛一看,好一個顔宓,果然是劍走偏鋒,從絕路中開辟出了一條新的生路。瞬間棋盤上的局勢就發生了颠覆性的變化。

  如今就輪到宋安然皺眉深思了。

  宋安然冥思苦笑,不過并沒有想太久,宋安然心頭便有了主張。她幹脆的落下一子。顔宓開出了新的生路,她也沒必要跟在顔宓身後追個不停。不如也重新開辟一處戰場,将顔宓引入坑裡面。

  宋安然穩紮穩打,慢慢的堵死顔宓的出路。

  至于顔宓,雖然沒被宋安然打個措手不及,可是心裡面還是佩服宋安然的奇思妙想。

  下棋就是不能拘泥于原本的思路,就得用于創新開拓。

  宋安然一臉得意的看着顔宓,臉上明晃晃地寫着,快投降吧,我赢定了。

  顔宓笑了笑,說道:“誰輸誰赢可不一定。安然,你真的高興的有點早。”

  宋安然笑出聲來,“這一局輸的肯定是你。你趕緊認輸吧。你現在認輸還能輸得漂亮點。”

  顔宓搖頭,“不到最後絕不認輸。而且輸赢未定,現在說輸,為時過早。”

  宋安然單手撐着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看着顔宓。“我下一步會下這裡,你想好怎麼解圍了嗎?”

  宋安然擡手在棋盤上某個位置指了指。

  顔宓定睛一看,頓時眉頭皺得死緊。

  緊接着顔宓又說道:“不準你告訴我你的下一步,你這是作弊,還是幫我作弊。”

  “好吧。不過沒我的幫助,你肯定赢不了我的。這一局你是輸定了。”

  宋安然老是在顔宓的耳邊唠叨他輸定了,顔宓隻覺腦門子痛。他懷疑宋安然是故意的吧,就是為了擾亂他的思緒。

  顔宓哼了一聲,壓下心頭煩亂的思緒,屏蔽宋安然的騷擾,認真的盯着棋盤,然後深思熟慮落下一子。

  宋安然抿唇一笑,想都沒想,也跟着落下一子,就是她之前指出的那個位置。

  顔宓冷笑一聲,宋安然還真是托大,真以為他赢不了嗎。

  顔宓步步為營,宋安然穩紮穩打。

  這局棋竟然下了足足兩個半時辰,午時都過了。

  最後還是宋安然棋高一着,赢了半子。

  宋安然拍手笑道:“之前我說什麼來着,我說過這局你輸定了,你偏不信。現在确定是你輸了,你得去廚房給我炒一個菜來吃。不好吃不算數,一定要很好吃才行。”

  顔宓瞧着宋安然嘻嘻哈哈,得意洋洋的模樣,也跟着笑了起來。

  他刮了下宋安然的鼻子,“就這麼想讓我給你做菜?”

  宋安然連連點頭,當然想啦。她都已經想了很久了。夢想中,顔宓拴着圍裙,在竈台前面洗洗切切,動作潇灑又帥氣。加上那張臉,那身材,那大長腿,将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如今夢想即将實現,宋安然都興奮地坐不住了。

  宋安然催促着顔宓,“快去,快去,我都快餓瘋了。”

  宋安然無比的激動,顔宓隻當宋安然想看他出醜的模樣。

  顔宓笑道:“安然,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會做菜。”

  宋安然一雙眼睛都睜大了,她激動地問道:“真的啊?你真的會做菜?天啦,你會做菜,我真是撿到寶了。”

  宋安然一臉星星眼,又崇拜又迷戀地看着顔宓。

  顔宓愣了下,這同他猜測得有很大的出入啊。他以為宋安然這麼激動,是因為想看他出醜。可這會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顔宓拉着宋安然,問道:“安然,你為什麼想看我做菜?”

  宋安然抿唇一笑,這會她又開始矜持了。她含蓄地說道:“我喜歡。”

  喜歡看對方的臉,喜歡看對方的大長腿,喜歡對方認真做事的模樣。尤其喜歡對方給她做菜的這件事情。

  顔宓挑眉一笑,“既然喜歡,那我今日就顯擺一下手藝,給你多做兩個菜。”

  太好了。

  宋安然美得冒泡,眼裡全是粉紅泡泡。

  宋安然跟着顔宓去了廚房。得知顔宓要下廚做菜,喜冬含笑讓出主廚的位置,并且表示,顔宓想做什麼菜,吩咐一聲,她幫忙準備材料。

  顔宓打算做一條魚,然後一個豆腐湯,再來一個素菜。

  湯和素菜都很簡單,應該很容易就能做。難做的是魚。一般人都做不好魚,更别提宋安然這種廚藝渣渣。

  宋安然站在廚房門口,瞧着顔宓系上了圍裙,開始準備材料。

  咦,顔宓的刀工果然非同一般,将喜冬這個廚房老手都比了下去。

  喜冬是個樂觀的人,她沒受到打擊,反而專心緻志地看着顔宓的刀法。

  顔宓對喜冬說道:“我的刀法你學不來。我這刀法包含了武學要義,起落之間皆有章法可循。如果你想學我的刀法,首先得打武功底子。不過你年齡大了,現在開始學估計隻能學點花拳繡腿,對你的刀工沒有絲毫助力。”

  這是徹底打消了喜冬想要偷師學藝的心思。

  果然顔宓手上的好東西,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學去的。

  宋安然站在廚房門口盯着顔宓的雙手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好快啊,刀工好好啊,感覺隻看到一道殘影,根本看不清顔宓究竟是怎麼切菜的。

  這麼帥的男人,還會做菜,刀工還這麼好。

  嘤嘤嘤,宋安然咬着唇,臉頰紅紅的,她開始後悔五天之約。她好想現在就走過去,将顔宓壓在身下。

  哎呀,她都快顔宓迷成了色女了。

  宋安然拍拍臉頰,感覺自己快要沒臉見人了。

  至于罪魁禍首的顔宓,已經帥出了新高度,讓宋安然如何不愛。

  她從來不知道,顔宓竟然會是個多面手。

  菜切完了。宋安然走近了一看,顔宓切的是土豆絲,每一條土豆絲都是一樣的寬度厚度,分毫不差。

  宋安然一臉崇拜,含情脈脈地看着顔宓。若非有人在,宋安然真想撲到顔宓的身上,做一回最大膽的舉動。

  宋安然心裡頭蠢蠢欲動,不過她還是将那點小想法給壓住了。

  顔宓挑眉,沖宋安然笑着,調侃道:“娘子可是被我迷住了?”

  顔宓含羞帶怯,微微點頭。她早就被顔宓給迷住了,迷得不要不要的。

  顔宓哈哈一笑,低頭,嘴唇像羽毛一樣滑過宋安然的嘴唇,在宋安然的嘴唇上留下一個溫暖的印記。

  宋安然捂着自己的嘴唇,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是對的。

  要命,她已經徹底淪陷了。顔宓再這麼帥下去,終有一天她會放下所有的原則和節操,陪着顔宓一起瘋一起狂一起颠倒黑白,浪到飛起。

  接下來,顔宓又開始剖魚。

  顔宓不喜歡釣魚,可是他剖魚的手法,也是沒誰了。

  喜冬這樣的經年老廚都要靠邊站。

  隻見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兒落在顔宓手上,顔宓拿起小刀三兩下就去了鱗片,收拾幹淨内髒,将魚用酒了腌制片刻。

  宋安然還沒看清楚過程,感覺一眨眼的功夫,一條兩斤多的魚就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之後,顔宓又開始忙着準備配菜。

  全程都是顔宓親自操手,隻讓喜冬她們幫着将各色菜清洗幹淨,旁的事情一概不要她們幫忙。

  因為顔宓要下廚的原因,下人們全都圍到廚房來觀看。

  一開始大家都抱着看笑話的心思,結果看到了顔宓的刀工,看到顔宓炒菜的熟練姿勢,全都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心裡頭除了驚奇還是驚奇。

  顔宓會做菜?晉國公府的世子爺竟然會做菜?不僅會做菜,而且動作熟練,和那些從小就下廚房做菜的經年老廚沒有絲毫差距。甚至在刀工上還要技高一籌,讓喜冬這樣的大廚都甘拜下風。

  如今大家隻等兩菜一湯出鍋,嘗味道。如果味道也能趕上喜冬的手藝,那天下如顔宓這樣的人,隻怕隻有一家,别無分号。

  隻是堂堂國公府的世子爺,為什麼會做菜?莫非顔宓被人掉包了,眼前的男人不是顔宓。

  喜春太好奇了,忍不住悄聲問宋安然,“姑娘,姑爺怎麼會做菜?”

  宋安然笑着搖頭。她不關心顔宓為什麼會做菜,她隻關心顔宓為什麼這麼帥,她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這麼帥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宋安然一顆少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像是懷春的少女,恨不得撲到顔宓身上,和顔宓一起膩歪。

  早知道顔宓會做菜,宋安然覺着,她一定不會提出停戰五天的要求。可以将五天改成三天,甚至兩天。

  怎麼辦,她色心一起,就想和顔宓這樣那樣。

  啊呀,這想法好羞人,羞恥度已經快要刷出新高度了。

  宋安然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變得如此的饑渴,如此的想要。

  是的,宋安然想要顔宓,迫切的想要他。

  就在宋安然春心亂動的時候,顔宓的三個菜已經做好了。

  顔宓一回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宋安然。他揚眉沖宋安然一笑,宋安然頓時有種快要昏厥的錯覺。

  “安然,你快過來嘗嘗味道。”

  宋安然猶猶豫豫的,她怕自己一靠近顔宓,就會羞恥地朝顔宓倒下,然後各種控制不住的亂伸手。

  一想到那羞羞的畫面,宋安然頓時慫了。這麼多人,而且顔宓剛剛許下休戰五天的承諾,她這個時候要是把持不住,早上的那場哭泣就白費了。

  于是宋安然心不甘情不願的搖頭,笑着對顔宓說道:“我去飯廳等你。”

  好歹讓她冷靜冷靜,找回一點點的理智。

  顔宓似笑非笑地看着宋安然,似乎已經看透了宋安然的心思。

  宋安然沒臉見人了,紅着臉趕緊轉身離去。

  宋安然跑得飛快,離開了廚房後,宋安然就命喜春打來熱水給她洗臉。

  “姑娘的臉好紅,姑娘是熱着了嗎?廚房那地方的确挺熱的,奴婢在門口站了一會也快出汗了。”

  喜春一邊唠叨,一邊打來熱水。

  宋安然将整張臉都埋進水裡面,希望靠着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沒用。溫熱的水溫暖着肌膚,隻會讓她越發的蕩漾。

  宋安然猛地擡起頭,“去打一盆冷水過來。”

  “是水太熱了嗎?”喜春關心地問道。

  宋安然搖頭,“水溫剛好。不過現在天氣熱了,我想洗冷水。”

  看着宋安然紅彤彤的臉頰,喜春沒有多問,趕緊出門打來冷水。

  冷水是從井裡面提上來的,涼涼的,在暮春時節不太适合用來洗臉。

  但是宋安然現在急需要冷靜,她幹脆将臉埋入冷水裡。被冷水刺激過的臉頰,果然透心涼,渾身上下全都冷了下來。

  身體一冷,心也跟着冷靜下來。

  當宋安然擡起頭來的時候,她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感覺不到身嬌體軟的滋味,真的很好,非常好。

  宋安然無聲一笑,她就是喜歡這種冷靜又理智的感覺,真的很棒。

  喜秋從外面進來,催促宋安然,“姑娘,飯菜已經擺好了。姑爺正等着姑娘過去。”

  宋安然拍拍自己的臉頰,她要去吃顔宓特意為她做的菜。

  宋安然來到飯廳,顔宓早已經等候在桌邊。

  顔宓含笑對宋安然招手,“安然,快過來。等你品嘗味道。看看我做的合不合口味。”

  一旁的喜冬緊張地盯着桌面上三樣菜,她也想知道顔宓做菜的手藝好不好。顔宓刀工好不代表做菜也好吃。當然,要是顔宓做菜的手藝同他的刀工一樣精湛,那麼,喜冬低下頭,她隻能加倍努力,研究出更多的新菜式,做出更好吃的菜。

  宋安然懷着期待的心情,來到顔宓身邊,從顔宓的手中接過筷子。

  宋安然先是嘗了嘗清炒土豆絲。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彌漫在口腔,宋安然形容不出那種滋味,就是覺着好吃。

  宋安然點點頭,表示認可顔宓的手藝。

  接着宋安然又嘗了一口魚。哇,好鮮。有魚的鮮味,卻沒有魚的腥味,配菜也剛剛好了,味道非常正宗。好吃得宋安然差點咬住了舌頭。

  宋安然對衆人連連點頭,又急切地說道:“好吃,真的很好吃。和喜冬的手藝相比,不分上下,各有特色。”

  喜冬提起的心總算落地了。

  不分上下,意思就是她還是有機會超越的。畢竟顔宓一年到頭也未必下一次廚房,而喜冬卻天天泡在廚房裡。

  “果真好吃嗎?我也來嘗嘗味道。”顔宓拿起筷子開始嘗自己做的菜。

  每樣菜都吃了一口,顔宓暗自點頭,心道自己的手藝竟然沒有生疏,非常不錯。

  宋安然吃着顔宓親手為她做的菜,有種幸福感油然而生。而且她還覺着萬分得意。做菜這麼好吃的帥哥,是她的老公,這件事情足夠讓她得意一輩子。

  丫鬟們都識趣地退了出去,飯廳裡就隻剩下宋安然和顔宓。

  宋安然吃了個七分飽,便不肯吃了。

  顔宓撩起宋安然額前的碎發,笑道:“這就吃飽了嗎?”

  宋安然點頭,“吃飽了。你做的菜真好吃,我好想再吃一碗飯,可是這太放縱了。不行,不能再吃了。”

  “這番話是對我最大的褒獎。”

  宋安然端起酒杯,朝顔宓靠近,差一點就要倒在顔宓的懷裡了。

  宋安然臉頰紅紅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天上的燦爛星空。

  宋安然将酒杯舉到顔宓的嘴邊,“我喂你喝酒,好嗎?”

  顔宓摟着宋安然的腰,“你打算怎麼喂我?用酒杯,還是用你的嘴?”

  宋安然低聲笑了起來,笑聲帶着一種誘惑,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讓顔宓渾身癢癢的,又開始蠢蠢欲動。

  宋安然抓着顔宓的手腕,“我若是用酒杯喂你,你樂意嗎?”

  顔宓低頭,靠近宋安然的臉頰,貼着她的耳垂,暧昧的說道:“我更喜歡你用嘴喂我。”

  “那我就用嘴喂你。”

  宋安然的雙眼亮閃閃的,那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緒,讓人分辨不出此時此刻她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

  宋安然一口喝幹杯中酒,将酒水含在嘴中,然後仰起頭,主動吻上顔宓的嘴唇。

  酒水順勢進入顔宓的嘴中。顔宓卻撬動宋安然的嘴唇,勾着她的舌,讓她同他一起起舞。

  宋安然呻吟一聲,整個人軟軟地就倒在了顔宓的懷裡。

  宋安然滿足的笑了起來。

  從顔宓進入廚房開始,她就盼望着這一口。倒在顔宓的懷裡,勾着他的脖頸,吻着他的唇,不管今夕何夕,隻管潇灑快活。

  顔宓的手伸進了宋安然衣服裡,宋安然卻越發地靠近顔宓,恨不得将自己的身體揉進顔宓的骨血中,如此便能永生永世不分離。

  兩個人吻得難分難舍。

  宋安然突然想起之前洗冷水臉的事情。敢情之前是白洗了。

  也怪她定力不夠,一見到顔宓,她的腿立馬就軟了,身子也跟着軟下來,隻等顔宓推倒她。

  一個熱烈的吻結束了。兩個人都有些情動。

  顔宓輕撫宋安然的臉頰,目光深邃的看着宋安然,輕聲問道:“安然,你可知道你這麼做意味着什麼嗎?”

  宋安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搖着頭說道:“何必管它意味着什麼。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隻管潇灑快活。”

  顔宓揉着宋安然的腰身,用着低沉地聲音說道:“對我來說,潇灑快活就得上床。安然,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五日之期剛剛定下,安然就來勾他。顔宓表示忍得很辛苦,他想将宋安然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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