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菲兒很委屈很生氣,“娘,宋安然太過分,不就
與此同時,蔣蔓兒蔣菲兒蔣蓮兒都在方氏面前告狀,蔣菀兒等人也沒閑着,也都找到各自的親娘,控訴宋安然的罪行。
“知道了。
”
宋安然也不在意,見天色已晚,“你們拿好各自的首飾,回去洗漱一番。
晚上還有酒席,可别丢了咱們宋家的臉面。
”
“我知道了。
”宋安芸心頭不服氣,面上也帶了出來。
宋安然笑了笑,“行了,大家都是姐妹。
以後不準再說打人的話。
尤其是三妹妹,再讓我知道你挑釁大姐姐,我同你沒完。
”
宋安芸沖宋安樂翻白眼,她是嘴賤又怎麼樣。
哼哼,仗着有宋安然護着,宋安樂就隻知道做好人。
宋安樂要打人的那股氣勢瞬間洩了,手軟軟的放下,“二妹妹,你說的對,我沒必要同三妹妹一般見識。
我又不是她,我不嘴賤,我也不讨人厭。
”
宋安然又對宋安樂說道:“大姐姐别生氣,三妹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那張嘴,說出來的話,你隻當她是在放屁。
”
想到宋安然曾經彪悍的戰績,還有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白一,宋安芸心頭也是虛的。
不過面上還是要撐着,好歹将臉面繃住。
宋安芸哼了一聲,“不說就不說,我怕了你總行了吧。
”
“你還敢說!
”宋安然眼一瞪,“你若再犯賤,就别怪我不客氣。
”
在宋安然的壓制下,宋安芸嘟着嘴,不太樂意的說道:“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又沒讓大姐姐真打。
”
“大姐姐,冷靜!
三妹妹,你也别犯賤。
你若是再敢出言挑釁,不用大姐姐動手,我就先替大姐姐教訓你。
”宋安然表情嚴肅,氣勢凜然。
宋安樂覺着自己要是不打下去,這裡子面子都沒了。
擡起手來,就要朝宋安芸那賤兮兮的臉打去。
關鍵時刻,還是宋安然站出來阻止了宋安樂。
宋安然揉揉眉心,不得不說宋安芸真的好賤,故意撩撥宋安樂的怒火,就為了挨一頓揍。
“那你就打啊,我等着你打。
”
宋安樂怒火翻騰,“你别以為我不敢打你。
我是大姐,打了你也沒人敢說我做的不對。
”
宋安芸指着自己的臉頰,挑釁宋安樂。
她那樣子又嚣張又欠揍。
宋安芸嬉笑,絲毫不怕宋安樂。
“大姐姐想怎麼樣,教訓我嗎?
還是準備打我一頓?
你打啊,你朝這裡打,狠狠的打。
我倒是要看看,大姐姐有沒有這個膽子。
”
“宋安芸,你别太過分。
”宋安樂也是有脾氣的,拍着桌子,就同宋安芸對峙。
宋安芸嗤笑一聲,“大姐姐,我當然是尊重你的。
之前我是口不擇言,你别同我一般見識。
反正啊,你就别再杞人憂天,疑神疑鬼的。
免得别人說你小家子氣,還以為人人都跟你似得,天天惦記着算計别人。
”
宋安樂瞬間變了臉色,生出幾分怒火,“三妹妹,你說話好歹也要有分寸。
我是你大姐,你就是這麼同我說話的嗎?
”
“本來就是。
”宋安芸挑釁地朝宋安樂看去,“大姐姐以後别老是說這些喪氣話,連二姐姐都沒怕,你怕什麼。
出了事情也有高個子頂着,還輪不到大姐姐你出頭。
”
宋安樂不自在的笑了笑,“我也是擔心大家的處境,倒是被你們說得好像我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一樣。
”
“二姐姐說的沒錯,大姐姐你就是想得太多。
誰會閑的沒事,天天記着這點小事,每天找咱們麻煩。
縱然我們沒好日子過,難道她們就能有好日子過。
我就不信,将事情鬧大了,侯府的長輩不會出面幹涉。
”宋安芸哼了一聲,很看不起宋安樂那副整日裡憂心忡忡的模樣。
宋安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大姐姐也太杞人憂天了。
你想得到的,難道侯府的人想不到嗎?
你信不信,這會三位舅母正在敲打那些嬌小姐們。
”
宋安樂卻滿心擔憂,“一次兩次可以讓二妹妹出面解決,三次四次,甚至八次十次,總不能還要麻煩二妹妹。
這樣子下去,這侯府是住不得了。
”
宋安芸一臉高興,“還是二姐姐靠譜,說到做到。
”
宋安然滿不在意地說道:“大姐姐不用擔心,以後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
要是有人刻意為難你們,就同我說,我來處理。
”
宋安樂頓時擔憂起來,“鬧起來了。
二妹妹,這可怎麼辦?
咱們在侯府是客人,第一天就惡了主人家,以後還怎麼相處?
”
喜春卻拆台,“侯府的小姐們可沒忍着,當着老夫人的面就鬧了起來,說我們姑娘欺人太甚。
若非老夫人彈壓,隻怕這會還沒料理完。
”
“當然不會。
”宋安然找了把椅子坐下,“我用見面禮換下這些首飾,就算她們心頭不滿,也得忍着。
”
宋安樂也欣喜的拿起那枚玉佩,還好玉佩完好無損。
她笑道:“二妹妹,我真沒想到,你真能将首飾全部拿回來。
二妹妹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二妹妹一開口,她們就乖乖将首飾交出來嗎?
”
喜春将首飾都放在桌面上,宋安芸‘啊’的大叫一聲,“這是我的,這個也是我的。
”興奮得難以自已。
“奴婢遵命。
”
宋安然噗嗤一聲笑出來,“喜春,将東西都拿出來吧。
”
宋安然回到荔香院,宋安樂和宋安芸都眼巴巴的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