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轉頭，不高興的，她那個四妹妹！

　　“進去吧，不用說什麼了，你也聽了，我們進去，她有事要做，外祖母讓她去，讓她去。
”蕭菁菁不在意的。

　　吳雲拉着菁表姐讓丫鬟去，不再理她，趙嬷嬷她們也看了丫鬟，進去了，丫鬟站了一會才擡頭，小心的走開。

　　*

　　“你是不是很久沒說話，聲音成了這樣，很艱澀。
”

　　吳老夫人雖想着還是沒做，又問了一聲，問霏姐兒，剛才她說話漸漸流利了一點，聽着好點了，可是還是難聽，她不由再問了一聲，怕太大聲吓到了，看她那樣，之前她的聲音不大吧，她突然想，好像不大。

　　想着覺得自己現在想有什麼用，想什麼呢，聲音大不大也一樣，還不是到現在了。

　　她不去想，周嬷嬷點頭。

　　吳霏抱着女兒兒子不知道點頭還是搖頭，當然不可能回答什麼，她也就叫祖母兩個字流利點。

　　别的不知道了，吳老夫人想聽一下也要她說不說。

　　她覺得霏姐兒好像點了頭又像搖頭，想問下了。

　　也想問下周嬷嬷，周嬷嬷也在看着。

　　“你搖頭還是？
你的動作是？
”她後來還是沒問周嬷嬷問了霏姐兒，周嬷嬷聞言盯着也在觀察，她看到像是搖頭一樣，老夫人，她想和老夫人，不過老夫人問了四姑娘，四姑娘說不定會回答，更準确一點。

　　吳霏搖了一下頭，吳老夫人看清了又激動的拍了一下，意識到輕輕的放下沒拍重也沒什麼聲音，她高興的：“原來是搖頭，那是怎麼？
”

　　這個丫頭越來越會表達，就算還是那樣。

　　周嬷嬷看出老夫人高興了，也不出聲打斷。

　　吳霏就不動了，也不說話，看着似乎是不知道如何說，吳老夫人不耐便猜着幫她說：“不是很久沒說話，就是發生過什麼？
”她一瞬間想到，直直的看過去。

　　周嬷嬷也想到。

　　吳霏點頭，吳老夫人想問是發生了什麼，還沒有出聲，周嬷嬷提前說了一下：“四姑娘你說下老夫人等着想知道，你。
”她好聲好氣。

　　吳霏看向她。

　　周嬷嬷一時不知怎麼說，好像她不該開口，她是為了老夫人，四姑娘。

　　吳霏認出來就點頭。

　　周嬷嬷這才放松，吳老夫人正要她來問，周嬷嬷幫她提出沒什麼，霏姐兒不回答就不行，以為自己要說下。

　　她不用說了。

　　“傷。
”吳霏說了半天隻有這一個字，還有些含糊不清，吳老夫人聽了想了一會才意識到，然後猛的起身就要一拍，急得不行，她有一長串要問，可面對這樣的霏姐兒。

　　“你說傷，你說傷到哪裡，你怎麼傷的還有？
”她生氣的問起來，就要再問，很想下去親自檢查一下，盯着她的脖子還有喉間，人整個站起來，也拍了頭這次不是輕放了，有聲音傳出。

　　砰一聲。

　　“老夫人。
”

　　周嬷嬷感覺出老夫人的急還有擔心，擔心老夫人手痛，吳老夫人不在乎也不看她，周嬷嬷一直看着她很想說話。

　　吳老夫人不看她，周嬷嬷沒辦法了，隻能跟着再看四姑娘。

　　吳霏：“他，掐。
”她說了。

　　抱着女兒手緊起來，牽着兒子手也收緊。

　　“居然敢，怎麼敢，大膽！
豈有此理，你。
”吳老夫人生氣的說着，說着還要再氣她說他掐不用說是指那個男人，她嫁的，那個人敢，不過想着聽到的又覺正常，還是生氣，一瞄到她又像是不自覺緊張，緩下來。

　　怕她這話又吓到她，她再想開口說不出話。

　　吳霏說完不再說，看着吳老夫人，手一點點收緊。

　　周嬷嬷：“再問下，老夫人，要不問下四姑娘，現在還不清楚，就是不知四姑娘能不能說清，四姑娘這樣，要不派人去查。
”

　　“嗯。
”吳老夫人也答應，問霏姐兒，她能說清嗎：“他怎麼掐？
你說下？
”心裡決定找人查，示意周嬷嬷。

　　周嬷嬷點頭。

　　“他生氣，掐。
”吳霏說來說去隻有這：“打，害，滾，我。
”後面的說不出來，夠了。

　　“夠了，不要說，你停下來，我知道。
”吳老夫人大聲的叫了夠了不讓她說，她聽過的。

　　周嬷嬷也是。

　　吳霏停下來看過來不說。

　　吳老夫人不知如何消氣，她讓自己不氣，反正聽過的，她就看着，不想讓霏姐兒再回憶了，那個男人還要想。

　　周嬷嬷一時沒有退出去。

　　“你不回來找我就是怕吧？
”吳老夫人又問了一聲，就是一聲笃定的詢問，吳霏不說，周嬷嬷歎氣。

　　“你抱着的孩子是不是一直睡着，不然怎麼沒聲音。
”吳老夫人再說，吳霏點頭，周嬷嬷才沒有走，她要叫門口的人。

　　吳老夫人不因為霏姐兒點頭再有情緒起伏，吳霏：“……”

　　周嬷嬷看着外面，吳老夫人先讓她再等下。

　　緩和過來。

　　“怪不得沒有聲音來，一般小孩子愛哭，你抱着可能習慣了，睡了多久？
想來睡了一會，一會會醒，到時候祖母準備了，還有這個。
”吳老夫人又說。

　　“……”

　　“你。
”吳老夫人覺得丫鬟快回來了吧，沒聽到聲音，但時間過去了，還有事沒有說，還有沒問問周嬷嬷，才讓她先緩下，查不是一時能查到的，遲一時半會沒什麼。

　　吳老夫人這時又向霏姐兒掃着孩子：“霏姐兒看你抱着孩子很累的樣子，看樣子一路抱回來，一直抱着，你剛剛又抱了一會，牽着孩子，我讓人幫你抱一下吧，你拉着孩子過來，也讓我看一下，給我說說，也可能讓人帶下去休息還有用點什麼，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吧，馬上丫鬟進來喝點水再說。
”

　　她說起來。

　　周嬷嬷聽到老夫人說的，識趣的幫老夫人說：“是四姑娘你要不給老奴抱吧。
”還要過去抱了，和之前差不多。

　　在吳老夫人周嬷嬷等候中。

　　“祖，母，謝，謝。
”

　　吳霏一個字一個字艱難的說，望着祖母的眼中有了光亮，可是還是沒有說好不好，隻有這幾個字。

　　吳老夫人覺得這才對，

　　－－－－－－題外話－－－－－－

　　之前打雷，好在隻有幾個雷大，沒停電也過去了，遲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