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氏點頭。

　　夏氏表妹跟着：“顔姐兒也是，兄妹倆都不是守規矩的那種人，都在男女情事上都有些開放，也是放蕩，說起來，我可是記得菁華郡主當年名聲就不好，發生了不少事，喜歡紀甯，多少年沒有人提起，後來嫁給紀太傅，也是紀甯四叔，這說起來，後來雖然沒有人說，都說是誤會，說起都是菁華郡主的好，但現在看來菁華郡主生的兒女也像她，無風不起浪，看她生的兩個兒女，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外面說她多好，實際上呢，紀太傅可惜了。
”

　　夏氏表妹是真的覺得可惜，紀太傅多好，當年多少人肖想，她也想過，表姐，表姐。

　　“表妹你。
”夏氏皺眉，表妹說這樣的話，雖然她也這樣想過。

　　“外面肯定還有人和我一樣說的。
”夏氏表妹笑道，她很自信，相信和她想法的一定不少，說不定很多，隻是大家私下說，沒有放在明面上，必竟菁華郡主還有很有勢力的，紀太傅又護着，不得不護吧。

　　夏氏又聽出來了，她想說不是。

　　“我說的有假？
”夏氏表妹自信的反問。

　　應該有，夏氏還在想：“應該有。
“

　　“所以，表姐——”夏氏表妹還要說。

　　“我說得沒有錯吧，表姐。
”

　　“為什麼說上四弟妹四弟，過去多年，再說。
”夏氏開口，問起來，打斷她，她覺得過了多年，就算她她贊同表妹說的，也想說，表妹幫她說了，四弟四弟妹多好多恩愛她都看在眼裡。

　　她看不出真假。

　　婆婆也常提起，還有禛哥兒穎哥兒顔姐兒三個兒女，什麼都有，哪裡像她，她再嫉妒，再是覺得也沒用。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都一樣。

　　她看穿了，沒有必要追究，反正也到不了她身上，表妹不知道才會這樣，像當年的她，想看一下四弟四弟妹恩愛是真是假。

　　假的也不會有改變，誰都看着，也不是沒有人破壞，有，還有好幾個，什麼結果也沒有，相信真恩愛的應該更多。

　　沒有人能破壞，表妹厲害，她也不想她插手，表妹。

　　她不想表妹落到那樣的下場，别的還好說，和四弟有關她不想，表妹要是真有什麼想法，她要阻止。

　　“表姐也一樣想吧。
”夏氏表妹看進表姐眼裡，看出她想法，她隻是可惜想，還沒有想插手，也不敢。

　　她有自知之明，夏氏沒有說，隻看着表妹。

　　“表妹不要做什麼。
”

　　“我知道表姐想法和我一樣，隻是不像我說出來，大膽，表妹不敢。
”

　　夏氏表妹：“我覺得紀太傅可惜，肯定還有人也覺得可惜，在說着，表姐不用擔心。
“看出表姐擔心。

　　“那也輪不到我們擔心，表妹，後不後悔又怎麼，有人說又如何，說的人多也沒用，可惜，我們有什麼好可惜的，可惜什麼，四弟自己沒有可惜，沒有什麼好說的。
”

　　夏氏想打住表妹想法。

　　“表姐一點也不想說？
明明一樣想，表姐裝什麼，總是這樣，你怎麼知道紀太傅沒有？
不知道紀太傅後悔沒有，應該後悔了。
”夏氏表妹再來。

　　“表妹，可惜也好，後悔也好，沒用，你不要想插手，以前不是沒有這樣的事發生，最後呢，沒有好下場，四弟妹不會放過，四弟也不會要，婆婆更會插手。
“

　　夏氏說起以前發生過的事。

　　“我不傻，就是說說。
“

　　夏氏表妹也聽到，好奇想問，想知道，問了：“表姐你說的？
”想讓表姐全說出來。

　　她要知道。

　　“表妹，你沒在府裡，才來，你不知道四弟四弟妹多恩愛有加，沒有人能改變，我在府裡看得很清楚。
”

　　看得越清楚越明白。

　　夏氏再次肯定的道：“想要改變的，都最後一無所有，還丢掉一切，表妹你。
”

　　“表姐想什麼。
”

　　夏氏表妹還是保着懷疑，她就是好奇，笑着再問下去：“真的那麼恩愛？
就沒有一點假，表姐就沒有别的？
”

　　夏氏知道表妹守寡，就算有什麼想法也沒錯，表妹還年輕，長得也美，不可能一直這樣守下去，再嫁也好，她都沒話說。

　　也會幫她，隻是如果是四弟——她怎麼也沒料到會是四弟，表妹再美也美不過菁華郡主，四弟也不會看一眼，小叔眼裡隻有四弟妹。

　　“沒有，就是有。
”夏氏把她想過的說了。

　　夏氏表妹想着，聽完了。

　　“表妹換一個也可以，不要找四弟。
”夏氏說，夏氏表妹：“表姐想太多了，就還隻是想了解，好奇想要知道是不是看到的不後悔。
”

　　“是嗎？
”夏氏不信。

　　“表姐覺得我想？
我。
”夏氏表妹再道，夏氏回想。

　　“說不定我能改變，就算後悔也不會讓人知道。
”夏氏表妹突然開起玩笑，後面一句還是說的是紀太傅，夏氏：“表妹你說，你？
”

　　“表姐，說着玩。
”

　　“……”夏氏看表妹一會認真一會說着玩，不再說。

　　“不會後悔，四弟不會後，我說過的，你也聽到，我知道，表妹還是不要想了。
”夏氏索性回答表妹剛才的，重複的确認。

　　“在我看來有其母才有其女。
”夏氏表妹又說回去。

　　“你？
”

　　“表姐不同意就再等等。
”

　　“好。
“

　　這一回表姐妹倆人對視，一時都沒有聲音，沒有人說話了，片刻。

　　“顔姐兒眼高于頂，而且并不是沒見過世面，比起天真的閨閣少女還是要難一點，比規矩的閨中少女又好點，表妹慢慢來，穎哥兒那邊也是，你說過的勾引也不要太明顯，不要太快用，穎哥兒以前的事，加上顔姐兒和二皇子的事讓人一直——”

　　勾引不行會适得其反。

　　“行，表姐。
”

　　“表妹知道就好。
”

　　“表姐，紀老夫人接回府的姐弟倆個，幸好還小，長得也不行，女的大一點，男的太小，看着也不太上得了台面，穿得也那樣，還守着孝，不然，但也要防着他們，要是他們也了什麼心思，到時候麻煩，事關紀老夫人。
”

　　夏氏表妹想得多，防範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