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新房新開始——他的溫柔
就是照壁上石子拼花的圖案,孟映棠都能摸半晌。
「這石頭怎麼磨得圓溜溜的?這得花費多少人工,就為了做這個花樣子。」
「這個是海邊的石頭,祖母管它叫鵝卵石。」徐渡野道,「正院還用它們鋪了一條小路,祖母喜歡。」
海邊的石頭?
那運過來就價值不菲。
「後院還剩了一些,你喜歡可以挑著玩。」徐渡野不明白,這種破石頭,為什麼會被家裡兩個女人喜歡。
孟映棠很高興地去後院看花壇裡的一小堆鵝卵石,彎腰低頭去挑選喜歡的。
徐渡野看著她因為塌腰而顯得格外曖昧的動作,不由舔了舔唇角。
喬遷新居是一喜,洞房花燭另一喜。
他說今日就是黃道吉日,宜雙喜臨門。
想到之前兩人的「困難」,徐渡野也有些頭疼。
然而當對他齷齪想法一無所知,天真單純的孟映棠,雙手捧著撿來的鵝卵石,獻寶一樣給他看的時候,徐渡野唇角一勾,眼神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一抹狡黠。
「好看嗎,徐大哥?」
「好看。」徐渡野道。
「回頭可以放在花盆裡,這兩塊上面還有花紋……」孟映棠興緻勃勃地道。
「我幫你再挑幾塊。」徐渡野聲音喑啞。
「你挑得不好看,」孟映棠膽子大了,也敢嫌棄他了,「小的才好看。」
「你挑好看的,我挑好用的。」
孟映棠根本沒有想過,青天白日,徐渡野已經滿腦子廢料。
她還和徐渡野說,想住廂房陪著明氏。
徐渡野不同意,直接把他們的東西拎回後罩房。
明氏也沒反對,看孟映棠的目光意味深長,帶著些戲謔。
孟映棠有點明白過來,卻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華清公主現在還想要徐渡野嗎?
她在家的時候,經常做這個噩夢。
不過沒來得及問,裴遇、猴子和趙蛟就來了,說是來幫忙搬家。
原來,他們也都搬到了昌州。
徐渡野的朋友來了,自然要留飯。
幾個男人喝到了半夜才散。
孟映棠舟車勞頓,又忙了一天,已經自己躺下,這會兒烏髮散開,雙手放在胸前,規規矩矩地睡著。
徐渡野沐浴後坐在床邊,一邊自己絞著頭髮,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孟映棠模模糊糊感覺到身旁有人,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徐渡野亮得嚇人的目光。
「徐大哥,你!」孟映棠短暫怔愣,待徹底看清徐渡野什麼都沒穿後,臉色爆紅。
徐渡野俯身噙住她的唇……
過了一會兒,徐渡野戀戀不捨,無奈地把人放開,嘲笑眼前身上都已經染上瑩粉的小東西。
「都教你幾次了,還差點把自己憋死。」
孟映棠用被子蓋上臉。
她纖細的手緊緊抓住被子。
她不會鬆開的!
徐渡野痞笑,起身走到桌前。
桌子上放著一個盛著溫水的大碗。
徐渡野把裡面東西撈出來在手裡掂量著,舔舔牙根,走過去把被子從下面掀開……
(……)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孟映棠是翻個身,被腰酸的感覺驚醒的。
昨晚那些意亂情迷,令人羞憤欲死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面前,讓她的臉瞬時爆紅。
「醒了?」
徐渡野晨練歸來,已經沐浴過,進來換衣裳,肌肉透過被澆濕的單薄衣裳,鼓鼓囊囊顯現出來。
他隨手脫下衣裳扔在盆子裡,胸前好幾道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
更多的細節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孟映棠紅著臉,很有先見之明地道:「徐大哥不許提昨天的事情了!」
「我們洞房花燭,為什麼不讓提?」徐渡野痞笑,「怎麼,睡了之後,就不想對我負責了?」
孟映棠:「你,你不講理。」
誰對誰負責啊!
「我不講理,你咬我啊。」徐渡野衣衫褪盡,昂首起立地張揚著。
孟映棠轉過身背對著他。
徐渡野哈哈大笑,猖狂囂張地像個劫色的土匪。
「不逗你了。」他換好衣裳走過來。
孟映棠感受到他的袖子拂過自己臉頰,這才轉過身來,聲如蚊蚋:「以後,以後咱們白天不提晚上的事情,好不好,徐大哥?」
要不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之前就隱約感受到,徐渡野在床笫之間不失溫柔,但是大部分時候強勢霸道。
但是經過昨晚,她才知道,從前的體驗,還是太淺了。
原來男人在那時候,無論溫柔還是霸道,最終目的都隻有一個,就是欺負她。
「不提,咱們做就行了。」
孟映棠氣急,忍不住伸手捶他的大腿。
徐渡野笑得不懷好意,「再點火試試。」
孟映棠立刻老實地縮回到被子裡,慫得像一隻鵪鶉。
徐渡野怎麼哄她,她也不肯從被子裡出來。
「我就看看,有沒有傷到你……」徐渡野小意哄著,並不敢再像昨晚那樣直接去搶被子。
因為一旦火燒起來,他控制不住。
「沒有,我沒事。」
徐渡野無奈,隻能自我安慰,昨晚已經上過葯了。
孟映棠忽然想起什麼,猛地坐起身來,身前翻湧著白浪。
隻一眼,就讓徐渡野口乾舌燥。
「徐大哥!」孟映棠擁著被子,在床上到處找。
動作間牽動身體,有的地方疼得她皺眉。
「沒有了,我都取出來了。」徐渡野心虛地摸了摸嘴唇。
他是怕傷到她,所以借了點外力,循序漸進……
而且,是她說她喜歡的,徐渡野無恥地替自己開脫。
「不是,」孟映棠急得眼睛都紅了,「怎麼沒有落紅?怎麼沒有呢?」
雖然之前兩個人親密無間,但是始終沒有最後一步。
孟映棠還總提心弔膽,每次胡鬧之後,都認真檢查。
她怕某次已經發生了卻不知道,以後沒法對徐渡野交代。
可是昨晚,他們確實什麼都做了。
「大清早撅著滿床爬,你是找東西還是找……」徐渡野忍不住往她身上拍了下。
孟映棠真的急得小臉煞白,「怎麼會沒有呢?我沒有跟過林慕北的……」
「提那個晦氣的玩意做什麼。」徐渡野把人按住,「別亂動了。你聽我說——」
他和她解釋,所謂的落紅,很多都是因為第一次,男人太粗暴才會造成的。
這一點,祖母早就跟他說過。
他忍了那麼久,別人拓荒一瞬間,他吭哧吭哧,自己忍著,給她做了多少準備工作。
他都快忍得自廢武功了,怎麼可能還讓她被生生撕裂?
他不想深藏功與名啊!
他想邀功,以後換點好處呢。
「現在知道了嗎?」徐渡野一臉傲嬌,彷彿在說,快來表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