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美人二嫁:瘋野糙漢淪陷

第206章 懷孕

  

  孟映棠沉思許久後道:「徐大哥,等公主的事情結束之後,我想搬回咱們自己家。」

  徐渡野隱約明白她在介意什麼,便道:「好。」

  到底是王府,常王妃「一手遮天」。

  她不想讓傳到自己耳邊的話,就能被徹底屏蔽。

  好好的人,像聾子瞎子。

  孟映棠不喜歡這種感覺。

  「祖母也快回來了,」徐渡野道,「要不這幾日就搬?我暫時先托趙蛟幫我照看一下家裡。」

  「這會兒提不好,」孟映棠道,「公主的事情已經讓人焦頭爛額,我們現在搬走,怕王妃會多想,且再等等。而且家裡也需要再收拾一下。」

  「好。」

  「另外就是,」孟映棠咬唇,「徐大哥,我想探探先生的口風。若是他也想搬走,我想給先生找個住處。」

  「行,就挨著我們家,這樣進出方便。」徐渡野一口答應,「怕隻怕,王府不放人。」

  「周先生若是想離開,自會周旋,不用咱們操心。」孟映棠道,「我覺得,先生會離開的。」

  回去之後,孟映棠就把加賦稅和想搬回去這兩件事都告訴了周溪正。

  周溪正果然很激動。

  「加兩成,這是完全不顧百姓死活了,難道就不怕百姓不堪重負,揭竿而起?」

  周溪正在屋裡來回踱步,情緒激動。

  他是最反對增加賦稅的,認為應該鼓勵百姓休養生息,應該重新測量田地,讓權貴們把多吃的吐出來,分給百姓。

  胸中抱負完全沒有實現不說,現在皇上竟然還變本加厲,增加百姓負擔。

  「先生,」孟映棠低頭道,「您不在朝堂,這些事情暫時無法左右。隻是我覺得,住在王府,雖然安逸,卻像與世隔絕,也不見得是好事。」

  「你說得對。」周溪正道,「等公主這件事了結之後,我會找王爺說。」

  他要搬出去。

  授課時間,他可以來王府。

  他又問孟映棠,「公主的事情,如今如何了?」

  「我聽相公說,參軍是想攻打;但是王爺不同意,喜公公也不同意,所以現在還沒個定論。」

  孟映棠本來覺得,各有立場,都有道理。

  但是現在看到外面那麼多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華清公主卻是自己任性妄為,成為了土匪的人質,頓時覺得,應該把贖金分給貧苦百姓。

  「最敏感的事情,應該是戰馬。」周溪正摸著山羊鬍子道。

  「對。」孟映棠點頭,「把一千匹戰馬送給土匪,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到京城,很多人會彈劾王爺,甚至可能會羅織罪名。」

  所以魏王不應該冒險。

  不過魏王不是個野心勃勃的。

  他是傻白甜。

  他重感情。

  現在魏王和幕僚們,確實在為一千匹戰馬的事情想到掉頭髮。

  孟映棠晚上會問徐渡野事情的進展。

  結果,還真就蹲到了結果。

  方知意給魏王獻策,解了他燃眉之急。

  這個計策非常巧妙以及……不要臉。

  首先,魏王召見了西北都督,建議都督加強軍事防備,以應對可能的外族入侵。

  西北都督一頭霧水。

  他怎麼沒聽說過有外敵入侵的跡象呢?

  然後魏王點撥得更明確,讓他購買一千匹戰馬。

  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哪裡有笨的?

  西北都督想,這是有人要賣馬,找到了魏王?

  總之,不管什麼原因,現在問題是,魏王希望他買一千匹戰馬。

  那就買唄。

  名正言順的事情,也不是從他的兜裡掏錢,還能做個順水人情,何樂而不為?

  一匹普通的馬三五十兩,戰馬則需要一百兩以上。

  之前周溪正變法,提出鼓勵民間養馬,但是還沒有奏效,變法就已經破滅。

  所以現在的戰馬,主要還依靠從關外進來,所以價格不菲。

  但是從西北總督的角度來看,一千匹戰馬,十幾萬兩銀子,不算什麼大事。

  於是他就爽快答應,並且很懂事地提出,讓魏王出個人,幫忙操辦。

  魏王想了想,李隨肯定不行,他眼裡揉不得沙子。

  那這種情況,就得靠常萬春了。

  魏王投桃報李,答應把西北總督的次子,調到京城為官。

  兩個人的交易,掩蓋在光明正大之下。

  這一千匹戰馬加急加錢,足足花了二十萬兩銀子,終於買回來了。

  但是半路上遇到了悍匪,又被劫走。

  ——是的,這是魏王的人和杜懷章商量好的。

  表面上是劫馬,實際上是送馬。

  但是這些戰馬,因為走的是公賬,所以不僅魏王沒賠錢,也不用擔任何風險。

  冤有頭,債有主,土匪劫的戰馬,朝廷不高興,那就去剿匪。

  反正本來,把華清公主救回來之後,李隨肯定也會去。

  如此順水推舟,不著痕迹地就把問題解決了。

  至於孟映棠為什麼知道是方知意獻計,因為裴遇告訴了徐渡野,徐渡野又回來告訴她。

  裴遇勸徐渡野,和方知意好好相處,日後未必不會用到她。

  裴遇意味深長地對徐渡野道:「方知意這個女人,日後前程不可限量。」

  「如果臉皮厚就代表有前途,那她確實。」徐渡野無情嘲諷。

  雖然人各有手段,但是沒有底線,不管男女,他都唾棄。

  「你以後也少跟她睡,小心染病。」

  裴遇臉色漲紅,「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同她睡了?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得把她供起來!徐兄,我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

  「怎麼,現在又當表子,又得立牌坊?我說的是你。」

  裴遇:「哎,你這樣說話,也就我不跟你生氣了。我給你交個底,方知意她,身懷六甲,年底就要生了。」

  徐渡野本來拿著酒杯把玩,聞言動作一頓。

  「你想讓王爺覺得,那是他的種兒?」

  「不是我想讓王爺覺得,而是事實如此。」

  「呵呵。」

  「真的。那段時間,她就隻跟了王爺。」

  「你最多知道,她沒跟你;至於她和林慕北,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你確定你知道?」

  「那不可能。她既然攀上了王爺,其他人就不看在眼裡了。這個女人,目標非常明確,她就是想給王爺生個孩子。」

  「母憑子貴?」徐渡野嗤笑,「她當常王妃是擺設?」

  「我和你說,真不要小看她,不信你等著看。我現在押寶都押在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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