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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60章 打擊報複(二更)

病嬌皇子賴上門 我吃元寶 6600 2025-02-21 11:28

  三位大人走出建章宮,次輔崔大人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陛下對嫡出的定王真是過分的狹隘。”

  “定王是個病秧子,陛下對其不重視,也是理所當然。”左都禦史邱大人不忘怼一句。

  “此言謬誤。定王已經養好了身體,不再是病秧子。”

  “誰說了算?總不能那個山溝溝裡面的葉慈說了算吧!國之大計,豈能讓一個病秧子繼承。兩位都清楚,頻繁更換帝王,會造成多大的破壞。我勸兩位好自為之,不要妄圖替定王開脫。事關孝道,怎麼嚴懲都不為過。”

  “何為孝道?先有長輩慈愛,之後才有子女孝順。長輩不慈,莫非邱大人也要愚孝嗎?”

  “荒謬!平武侯夫婦對待葉慈,是有前因的。若非野道士胡說八道,也不會造成母女分離。”

  “二位都少說兩句吧!既然陛下讓在京的官員公議此事,那就聽聽大家的意見。”溫首輔永遠走在和稀泥的道路上,乃是官員中的楷模。

  哼!

  三巨頭不歡而散。

  關于孝與不孝,官員們紛紛上本各抒己見。

  有贊成嚴懲定王。

  也有贊成小懲大誡,認為事情情有可原。

  還有少量人則認為應該嚴懲平武侯夫婦,這對夫婦簡直将自私自利表現得淋漓盡緻。平武侯葉懷章個人操守有問題,理應革去官職,閉門思過。隻可惜,這一類人太少,聲音太小,掀不起任何風浪。

  任由朝臣們議論紛紛,元康帝卻不為所動。

  一時間,大家都把握不準皇帝的心意。

  讓大家公議的是他,不做決定的也是他。

  就連自信滿滿的許貴妃這會都有點頭秃,猜不透陛下的心意。而且每次侍寝,她趁機提起此事的時候,總會被元康帝轉移話題。

  這到底幾個意思啊!

  ……

  葉家這邊,高興了幾天,然後就高興不起來了。

  為何?

  以為遭遇了來曆不明的打擊。

  先是鋪子被人幾隊得做不下去,甚至連連虧損,好幾批貨物出現了問題,積壓在手裡頭,少說要損失幾千兩銀子。

  田莊的莊丁,和隔壁打架,打死了人。

  禍不單行,家裡入股的藥鋪,又吃死了人。

  葉懷章乘坐馬車回家,路上遇到車禍,摔斷了一條腿。

  以及,葉家最有出息的葉四郎,被人指控文章剽竊,被書院開除,灰溜溜滾回了家。

  一樁樁,一件件,若說都是意外,鬼都不相信。

  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針對葉家,這是要把葉家往死裡弄啊!

  一時間,葉府上空陰雲密布,風聲鶴唳。稍微有一點動靜,人人自危。

  這是得罪了人,被人報複啊!

  “我娘家那邊也遭了難,嫂嫂斷了一隻手,哥哥被人彈劾,恐怕官職不保。現在該怎麼辦?”

  蘇氏惶惶然不可終日。

  她是真沒想到,報複會來得這麼快這麼迅猛,根本不給他們一點喘息的時間。

  葉懷章唉聲歎氣,他現在斷了一條腿,得将養好幾個月。

  偏偏這個時候,丫鬟禀報,說是老太太請他們去松鶴堂商量事情。

  蘇氏立馬說道:“定是為了四郎被書院開除一事。誰能想到,向來自诩才子的四郎,竟然會剽竊别人的文章,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還是個積年慣犯。”

  “你真相信四郎剽竊别人的文章?”葉懷章反問一句。

  蘇氏肯定且确定,“侯爺時常不在家不了解情況,我是知道的,四郎并沒有傳聞中那般好學。有好幾次,三老爺逮到他看閑書,關起門偷偷教訓了好幾回。”

  “此事本侯怎麼不知。”

  “這麼丢臉的事情,三房當然不會往外聲張。若非我在那邊有眼線,我也被蒙在了鼓裡。”

  “如此說來,四郎真的有可能剽竊了别人的文章。”

  “侯爺,我們要不要去老太太跟前。我估摸着老太太定将四郎被開除一事,怪在我們頭上。必定沒有好臉色給我們看。”

  葉懷章遲疑片刻,“她是老太太,還是去吧。”

  長輩召喚,豈能不去。

  兩口子懷揣着沉重的心情前往松鶴堂。

  果然,剛一進門,就迎來了怨毒的目光。

  “你們做的好事。府裡接二連三出事,侯爺自個也斷了腿,害得四郎遭到牽連被書院開除。你們兩個喪家的東西,還不跪下。”

  老太太許氏中氣十足,語氣極為狠辣。這哪像是卧病在床的樣子。

  蘇氏心中腹诽,果然是故意裝病,借機整治她。老虔婆,不得好死。

  葉懷章肯定不能跪,他是侯爺,而且還斷了腿。

  蘇氏猶猶豫豫,也不想跪。她是侯爺夫人,憑什麼跪,太丢臉了。

  “跪下!”老太太許氏直視蘇氏,今兒教訓的就是她。

  蘇氏一臉難堪,“老太太……”

  “跪下!”

  葉懷章也示意蘇氏不要對着幹,跪着就跪着吧。

  蘇氏委屈壞了,心不甘情不願地跪下。

  “你可知錯?”老太太許氏厲聲質問。

  “兒媳不知錯在何處。”

  “你還敢狡辯。你慫恿侯爺去宗正寺告狀,有沒有這回事。”

  “葉慈不孝,告狀理所當然。”

  “荒唐!你也不想想定王背後站着的可是張皇後。皇後娘娘名聲在外,可是好相與的。這些天的教訓還沒吃夠嗎?斷了腿還不吸取教訓,是想丢了性命嗎?張皇後手段酷烈,眼下隻是開胃菜。你們夫妻二人不知悔過,等着家破人亡的時候再來後悔可就晚了。”

  “何至于如此嚴重。”葉懷章有點慌亂。

  老太太許氏冷哼一聲,“張皇後敢當着群臣的面指着陛下的鼻子痛罵,她是唯一一個敢直呼陛下名諱卻不會被殺頭的人。你說她敢不敢弄死你。

  她若是下死手弄死你們夫婦,你們猜猜陛下會不會替你們出頭?真以為張皇後被禁足未央宮,就奈何不了你們了嗎?簡直是愚蠢!張皇後想要出未央宮随時都可以,隻要她想。

  一個個被人慫恿着不知天高地厚,許貴妃是受寵,可她底子薄,許家更是毫無底蘊可言,手中連個像樣的人才都沒有。

  張家要捏死許家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你們兩口子趕緊去宗正寺撤回狀紙,就說這一切都是誤會。”

  葉懷章辯解道:“可是,這事已經捅到陛下跟前,滿朝文武公議。這個時候撤回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一旦撤回,不僅許貴妃記恨,說不定陛下也會記恨。老太太别忘了,張皇後再厲害,在陛下跟前是老虎也得趴着。”

  老太太許氏鐵青着一張臉,“老身就這麼告訴你們,你們的死活陛下不關心,許貴妃也不關心。這一出戲,是天上神仙打架,你們就是被人利用的馬前卒,用完即扔。

  侯爺,老身一直都在提醒你,我們葉家今非昔比,一日不如一日,甯願就像現在這樣穩穩當當,也不要參與任何派系的鬥争。”

  “可是,以前老太太也說定王是個病秧子,沒資格參與儲君之争……”

  老太太許氏歎了一聲,“那是以前!現在情況變了。無論定王在不在京城,張家,薛家,許家,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家族。這段時間老身想了許多,勉強算是想明白了。

  葉慈不認你們夫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一來,葉家就不必被迫加入這場儲君之位的争奪戰,平平安安就是福。否則,整日擔驚受怕,就像現在這般,誰也受不了。”

  “可是,我們葉家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前往宗正寺遞上狀紙起,就已經加入了這場戰局。撤回這場官司已經不可能。”

  葉懷章好歹有點腦子,現在的局勢不容許葉家首鼠兩端。

  可謂是騎虎難下,隻能硬着頭皮被迫等待一個結果。

  老太太許氏愁死了,“你們兩口子做事怎麼就不知道動動腦子。這麼大的事情,事先都不和老身打個招呼。蠢貨!現在搞得全家雞犬不甯,侯爺,你說怎麼辦?”

  葉懷章秃頭,他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以張皇後的脾氣,真的有可能殺人。

  定王是張皇後的逆鱗,誰敢動定王,張皇後必定要拼命。

  此時此刻,葉懷章才感覺到害怕,才體驗到頂級世家的力量何等的龐大和恐怖。難怪這麼多年,元康帝一直不敢嘗試将張家斬草除根。

  如果元康帝冒險将張家連根拔起,必然會有一場内戰。

  故而,元康帝這些年一直在緩緩圖之,剪除張家在軍中的各方勢力。眼看要成功了,薛家又開始作妖,元康帝又要啟用章家人壓制薛家。

  這皇帝的心意啊,總是變來變去。

  說到底,還是因為儲君之位遲遲沒有定下來,大家心也跟着不踏實,總覺着誰都有機會,誰都想争一争。

  國本還是早立為好,免得朝堂天天鬧哄哄。

  葉懷章心頭害怕,卻失去了回頭的機會。現在,他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他咬咬牙,說道:“我拖着斷腿去許家,總得要個承諾。”

  “許家能給你什麼承諾?”

  “那怎麼辦?”

  “去薛家,找薛家幫忙。唯有薛家能抗衡張皇後的報複。隻要薛家肯幫忙,我們葉家自然能平安度過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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