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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3章 破财

病嬌皇子賴上門 我吃元寶 7274 2025-02-21 11:28

  梁家同沈家的訂婚宴,一共請了五桌。

  葉慈帶着劉珩登門吃酒席,對人介紹劉珩是章先生的弟子,姓張。

  衆人都知道定王的母族是京城張家,一聽說他姓張,就誤以為他是京城張家的子弟,和張五郎是親眷。

  劉珩很滿意這個身份,從今以後就可以跟着葉慈四處蹭吃蹭喝。

  錯錯錯,不是蹭吃蹭喝,他有趕禮。

  沒趕重禮,就按照當地風俗,又加了兩成。

  按理說,男賓和女賓應該分開坐。

  但,因為今天隻是訂婚宴,梁家請客,請的都是相熟的人,也就沒那麼多講究。大家混坐,吃酒的坐一起,不吃酒的坐一起。

  劉珩自然是和葉慈坐一桌。

  别人邀他喝酒,他隻說不會。再邀請,他就說身體不适,大夫囑咐不宜喝酒。

  葉慈也幫他開脫,證明他暫時不能喝酒。

  着實遺憾!

  “下次張公子來,一定要當浮三大杯。”

  “一定,一定!”

  劉珩滿口答應,他還挺喜歡這種氛圍。

  葉慈悄聲告訴他,“他們喝的酒比較烈,不适合你。至少現在不适合你。”

  “我知道。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養身,關鍵在于一個養。養個一兩年,等身體徹底好轉後,到時候随便吃喝,再也不用忌口。

  梁三今兒難得羞澀了一回,受不了别人打趣她,拉着葉慈鄒舟回房裡說話。

  “你身邊那個小夥,果真是章先生弟子。”

  “的确是章先生弟子!”葉慈肯定并确定,章先生時常指點劉珩的學問,說劉珩是弟子也算是名正言順。

  “他真的姓張?”鄒舟問道。

  葉慈笑而不語。

  “啊!難道他就是定王殿下。”鄒舟一聲驚呼。

  葉慈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但,兩人都明白了其中意思,那人就是定王殿下。

  兩個人又跑到牆根偷看,想要将人看清楚些。

  “定王殿下竟然來我家吃酒席。天啦,天啦……”

  梁三激動得語無倫次,完全沒了頭緒。隻得回了房裡請教葉慈。

  “我是該繼續當做不知道不認識,還是該鄭重其事領着家人上前拜見?”

  “王爺不想公開身份。”

  “明白了。我就繼續裝不知道,誰也不告訴。”

  說完,梁三自個長舒一口氣。她沒做好面對定王殿下親臨的準備,裝作不知道,大家都輕松都自在。

  渾身一松弛,她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思,“沒想到定王長得好挺好看。那麼多人裡面,就定王最好看。”

  能不好看嘛。

  皇室家族代代都娶大美女生兒育女,一代代基因改良,皇室就沒有醜人,也不會有笨人。無非就是開竅還是不開竅的區别,亦或是思維見識的限制。

  總而言之,不可能有真正的笨人。

  “恭喜三姐姐喜得良緣。”葉慈為梁三單獨準備了一份禮物,一對珍珠耳環,一根金钗,外加一個玉镯。

  “太過貴重,我不能要。”梁三推辭。

  葉慈說道:“你我之間何必客氣。再說了,禮物已經送出去,斷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可是……”

  “沒有可是。将來你有了孩子,認我做幹娘可好?”

  “那是孩子高攀。過兩年你就要嫁給王爺,成為王妃。孩子能有王妃做幹娘,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孩子承了你的情,我就不能再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最後,梁三隻取了金钗,耳環和手镯都沒有。

  無論葉慈怎麼勸,她都不肯收。

  無法,葉慈沈隻能将耳環還有手镯收回去。

  她調侃了一句,“第一次遇到送禮送不出去的情況。”

  梁三将金钗往頭上一插,“怎麼樣,好不好看。有這根金钗足矣。等我成親的時候,我一定要将這根金钗插在頭上。”

  鄒舟連連點頭,“好看!小葉子送了金钗,我沒有金钗,不如我幫着你繡嫁衣。”

  “好啊好啊!我繡活不太行,有小舟子幫忙,可是解決了我的大難題。”

  婆子來請梁三,說是梁太太有事情吩咐。

  梁三去了,葉慈和鄒舟就準備回到席面上。

  鄒舟很好奇,“小葉子,你去過京城嗎?”

  “去過。”葉慈沒有隐瞞。

  “京城什麼樣子?”

  “奢華,糜爛,是個富貴鄉,也是個是非窩。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窮人也有窮人的活法。”

  “那地方好嗎?”

  “有錢有權有勢,什麼都好。沒錢沒權沒勢,也能活。普通人若是有一份營生,在京城還是能活得不錯。京城是天子腳下,首善之區,至少不用擔心天災,物價也比較合适,雖稱不上低廉,但也不算昂貴。不過,要防着人禍。”

  “真想去一趟京城啊!”鄒舟發出感慨。

  葉慈很意外,“你想去京城?”

  “我長這麼多,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武清縣縣城,還不如咱們雙河鎮繁華。我就想出去走走看看,等将來嫁人後,怕是再也沒有出院門的機會。”

  “你想去京城,也不是太難。”

  “小葉子有辦法?”

  “臨近年底,王府要往京城送年禮。你可以跟随車隊上京,開春後再回來。我在京城有座宅院,你可以住在我的宅院,甚至可以繼續做繡活。你要是不想做繡活,就幫我盤點一下京城的賬本。”

  鄒舟張口結舌,很意外很吃驚,“小葉子,你在京城有生意?”

  轉念一想,以小葉子的本事,在京城沒有生意才奇怪吧。

  葉慈笑道:“就是一點小生意,賣點醬菜之類的土特産。”

  “以前聽你說不會去京城做生意。”

  “早些年師父幫我在京城盤了一個店鋪,一直空在哪裡怪可惜的,不如拿出來做點小買賣,好歹房子有人氣,不至于荒廢。”

  “說的是。房子長久不主人,會壞掉的。小葉子,你可否幫我說服我爹娘,就說派我去京城了解京城的繡活,萬一我們家的繡活能賣到京城去,這可是大喜事。”

  “你沒把握?”

  “沒有你幫忙,我連三成把握都沒有。你若是出面,我至少有七成把握。”

  “沒問題。”

  若有機會出門長見識,這是好事。女子也不是非要困在閨閣,天天埋頭繡活,年紀輕輕頸椎就出了毛病。

  ……

  吃了一趟民間酒席,劉珩心滿意足。

  隻不過,他沒高興多久,《鏡花緣》一案,終究還是得了一個處分。

  少府欠他的那筆錢,被徹底罰沒。

  這還不止,元康帝還另外罰了他五千兩,用銅礦收益抵債。

  還要求他抄寫《孝經》三百遍,一個月後送往京城檢查。若有發現代抄,會加倍嚴懲。

  劉珩如喪考妣。

  抄書他不怕,一個月三百遍任務雖然重,他也有信心完成。令他心疼的是罰錢五千兩,這讓本就不寬裕的王府雪上加霜。

  他是欲哭無淚啊!

  “你果然不受陛下寵愛。不僅不受寵愛,還被陛下厭棄。你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得陛下如此厭惡你。”

  面對葉慈的疑問,劉珩沒法回答。

  他總不能揭母後的短,說是上一代結下的恩怨。

  章先生翻看着朝廷邸報,“王爺被罰重金,或許不是因為被陛下厭棄。西北戰事順利,吳王劉璞籌措糧草得利,算一大功。陛下在這個時候降下懲罰,或許是要表明立場。”

  “難道陛下當真要立吳王為儲君?”

  “未必!或許陛下是想讓朝臣關注吳王,而不睡天天盯着無關緊要的定王。”

  葉慈很好奇,“許貴妃,趙德妃都很得寵。義父,你認為陛下會行廢長立幼的事情嗎?”

  趙婕妤在上個月,被晉升為德妃。趙德妃身懷有孕,隻要誕下龍子,就能和許貴妃打擂台。

  而且,趙德妃有一個優勢是許貴妃沒有的。

  趙德妃出自青州趙氏旁支。

  青州趙氏乃是天下知名的望族,傳承了七八百年,去王朝壽命還要長。

  眼下,趙氏一族出仕做官者,足有一二十人,在朝中也有三兩人。

  這等家族勢力,絕非區區許家能比。

  隻要趙氏長房嫡支給予趙德妃一點點支持,趙德妃完全有機會碾壓許貴妃,甚至能在朝堂上發揮趙家的影響力。

  關鍵還是在于,趙德妃這一胎能不能生個兒子。

  若是生下公主,其實也不差。既能發揮影響力,又能置身事外,不參與奪嫡之争,性命無憂。

  章先生捋着胡須,他也無法猜透元康帝的心思。

  劉珩拿起邸報翻閱,冷笑一聲,“父皇為吳王張目,還有什麼比懲罰本王用來襯托吳王這個辦法更好。說是懲罰,其實是在打母後的臉,是在為薛貴妃撐腰。”

  “歸根結底,王爺你不得陛下寵愛。陛下對待你,近乎仇寇。”葉慈點明關鍵,直接往劉珩心口插刀。

  劉珩心口好痛。

  何必将真相說出來了,他難受啊!

  葉慈繼續插刀:“王爺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吧!吳王劉璞越風光,你的處境越艱難。你和吳王,注定就是互相襯托,注定是對手。”

  劉珩氣惱道:“你是成心想氣死本王。若是本王前往西北督軍,肯定比吳王做得更好。”

  葉慈攤手,“你和我說這些沒用,陛下不肯用你,你縱然有經天緯地之才也隻能憋着。”

  劉珩:“……”

  讓他靜一靜,否則他會吐血。

  紫筆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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