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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53章 誅心

病嬌皇子賴上門 我吃元寶 7134 2025-02-21 11:28

  天價買來的鵝,香不香?

  三皇子劉珩表示特别的香,蔣胖子的廚藝是越發爐火純青。

  一鵝多吃,鹵鵝,燒鵝,鐵鍋炖大鵝……

  張五郎從外面趕回來,正好趕上飯點。

  得知一隻鵝的價格,他龇牙咧嘴,“今兒沾殿下的光,方能嘗到天價鵝的味道。福氣啊!”

  這馬屁拍得不夠響亮。

  其實他很想問問,葉慈怎麼敢開這麼高的價格?

  偏偏三殿下還買了。

  果然是一個敢開價,一個敢掏錢。

  鄧少通一邊啃着鵝肉,一邊在内心譴責葉慈黑心,活脫脫一個奸商形象。

  葉慈問他,“香嗎?好吃嗎?”

  鄧少通很想昧着良心說一句不香,轉念一想這可是殿下高價買來,他怎麼能落殿下的面子。

  于是,他實話說道:“香!”

  葉慈哈哈一笑,“是不是嫌這鵝價格太高,價格和味道不相稱?你這麼想就錯了,你知不知道想把一鍋鵝做得這樣好吃,提前要做多少準備。

  我們就說鹵鵝,鄧公公實話和我說,我們的鹵味味道是不是獨具一格,是不是比外面甚至比京城的鹵味好上許多。恐怕宮裡都吃不到這麼正宗的鹵味。”

  果然是吹牛不要本錢。

  不過……

  葉家莊的鹵味的确是外面比不上的。

  至于皇宮,關乎陛下和後宮嫔妃們的安全,鹵味在宮裡沒有生存空間。鹵味會被直接打入冷宮。

  葉慈繼續說道:“知道葉家莊的鹵味為什麼這麼好吃嗎?這都是本姑娘同蔣師傅耗費十年之功,配合我的秘方,研發出來的天底下一等一的鹵料包。新鮮的食材就要用最頂級的秘制配方,方能做出最上乘的味道。”

  一桌子人都看着葉慈臭不要臉的表演。

  她怎麼那麼多戲?

  張五郎哈哈一笑,“葉姑娘今年多大?蔣胖子來莊子才幾年。十年之功,哈哈哈……”

  她咋不吹二十年之功呢?

  葉慈不太在意地擺擺手,“張公子太過實誠,偶爾采取适當的誇大手法,隻是為了讓人們理解秘制配方的珍貴和稀少。否則,有人他不信邪啊!

  鄧公公,看在你我多日交情的份上,我将這份秘制鹵料配方便宜點賣給你,作價一千兩白銀,你意下如何?”

  鄧少通嘴角抽抽,端起茶杯喝茶,遮掩嘴角的笑意。

  他就知道,葉慈長篇大論絕對沒好事。

  這是薅羊毛!

  騙了三殿下的錢不夠,還敢将主意打在他身上。真當他和三殿下一樣實誠,一樣好騙嗎?

  哼!

  笑話!

  葉慈一看,怎麼不上鈎呢?

  難道是今晚的鹵鵝不好吃?她嘗了一口,很好啊,改良過後的鹵料包,比之前的更優秀,更香。

  “葉姑娘是看不起我張五郎嗎?你隻問鄧公公,怎麼不問問我的想法。你要是肯便宜點,我買你配方。八百兩如何?”

  葉慈聞言,大喜。

  “不如就八百八十兩,八八發,圖個好彩頭。”

  “好!那就說定了,八百八十兩,買你手中的鹵料配方。”

  “張公子仁義!”

  哈哈哈……

  今兒是個好日子啊!

  葉慈心情高興,又有一筆收入,瞬間沖淡了糧食減産的沉悶心情。

  用過晚飯,太陽還挂在天空上。

  放一張椅子在院子裡,往上一坐,再來一杯飯後茶,這小日子不要太滋潤。

  很快,葉慈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都不用眼睛看,光是聞着氣息就知道是三皇子劉珩。

  “本殿下的錢在葉姑娘眼裡很臭嗎?”

  咦?

  這怨念的語氣,不是三皇子殿下過往的風格啊。這是積累了多少不滿。

  葉慈側頭看了他一眼,裝傻,“殿下又在說糊塗話?沒喝酒啊!”

  “葉慈,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

  “殿下又何必捅破窗戶紙,非要逼着我說一些讨人嫌的話。”

  劉珩卻笑了,“本殿下知道,你想和本殿下撇清關系。你真蠢啊!”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葉慈龇牙,冷哼一聲,聽聽他還有什麼屁放。

  劉珩繼續說道:“你的名字和本殿下牢牢綁在了一塊,除非死,你這輩子都别想和本殿下徹底撇清關系。你說你吧,十兩銀子你就不嫌棄,上了百兩,你就嫌棄本殿下的銀子燙手。當初,是誰問本殿下要夥食費,要住宿費?那會你可沒嫌本殿下的銀子臭。”

  “我是嫌銀子臭嗎?之前,我怎麼知道你是個衰神,誰碰上誰倒黴。我就想平平安安,你能離着遠一點嗎?”

  劉珩:“……”

  心塞!

  又遭遇了一萬點傷害。

  “本殿下怎麼就衰了?你今兒不說清楚,本殿下和你沒完。”

  他急了,他急了!

  葉慈鄭重問道:“你真想聽實話?”

  劉珩冷哼一聲,簡直是廢話。他受了那麼多氣,難道就為了聽幾句假話。

  咳咳……

  葉慈輕咳兩聲,讓她說真話,的确有點為難哈。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有選擇地說道:“你看啊,你一個堂堂嫡出皇子,被發配出京,已經夠慘了吧。身體稍微好一點,就招來了瘟神康興發,是不是很倒黴。你知不知道,康興發來的那天,葉二郎都快吓死了。

  緊接着你遇到刺客,九死一生。可是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不僅案子調查沒有進展,宮裡面地慰問和關心也遲遲沒有到來。啧啧啧……就你這番遭遇,曆代嫡出皇子裡面,凄慘程度雖說排不上第一,排進前十也差不離。

  關鍵在于,過往那些倒黴的嫡出皇子,人家好歹還過了一二十年的正兒八經富貴潇灑生活,過程是美好的,隻是結果不太好。你呢,同為嫡出皇子,過程那是慘啊。至于結果,照着這麼下去,真令人憂心。”

  “你認為本殿下遲早會死?”劉珩直接問道。

  這個問題,叫她怎麼回答才好。

  葉慈打了個哈哈,“人都會死,或重于泰山,或……”

  “你仔細看看,本殿下還能活幾年?今年能活過去嗎?你這麼怕和本殿下有牽連,莫非你是看見了本殿下的死期?你給我說說,我是怎麼死的?”

  胡說八道!

  全都是造謠,是污蔑。

  葉慈急了,她義正辭嚴,“殿下休要胡說!誰說我能看到人的死期?我有這麼大的神通,我自己怎麼不知道。你這是污蔑!”

  “既然你拿不準本殿下的死期,你怎麼就認定本殿下的結果一定很慘?本殿下難道就沒有絲毫的轉機?我好歹也是嫡出皇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劉珩認真了,臉色顯得很難看。

  葉慈本想打個哈哈糊弄過去,哪想到對方非要她堅持說實話的風格。

  葉慈也開始嚴肅起來,“你占着嫡子的大義名分,若是在前朝或許還管點用。可是你們劉氏江山,不認這一套啊!本朝這麼多皇帝,細數一番,除了太宗是正經嫡出,還有哪個皇帝是原配嫡出?

  本朝的原配嫡出皇子,有幾個好下場?前車之鑒不遠,殿下又何必明知故問,為難我。”

  “你認定本殿下會輸?”劉珩步步緊逼。

  葉慈連連擺手,她要閉嘴,“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别問我。”

  她就是一小女子,這等殺頭滅族的大事,别拉上她。

  劉珩卻笑了起來,“不到最後一刻,誰又敢說自己一定赢,對方一定輸。你說得沒錯,本殿下就是個遭人嫌棄的皇子,誰讓本殿下生來就是個病秧子,母後又不得寵。

  很多時候,本殿下深深感覺到有心無力的無奈感。可是本殿下不想就此認命,更不想坐以待斃。蝼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就算注定失敗,注定會死,死之前也得拼一拼。你說對不對?”

  “我不懂!我年紀小,殿下别問我。”

  劉珩心頭一樂,伸手,捏着她肉包子臉頰,“在本殿下面前裝什麼傻。”

  “你又捏我!”

  葉慈抗議。

  三皇子殿下分明就是手欠。離着他遠一點,果然是明智選擇。

  “誰讓你的臉肉肉的,捏着舒服。”

  呸!

  他還有理了。

  葉慈當即将椅子挪到一尺遠。

  劉珩偷笑,“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撇清關系?你再這樣,你信不信本殿下明兒就對外宣布,你是本殿下的侍妾。”

  “殿下好生無恥!”

  “坐過來點。”

  “不!”

  “你就不怕……”

  “我怕,我怕死了。你不如現在就宣稱我和你有一腿,如何?區區手段,真以為能威脅我嗎?

  我葉慈從不在意世人的看法,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誤認為我是你的女人,隻要我自己不認,你能奈我如何。大不了隐姓埋名改頭換面,随我師父逍遙天下。怎麼着也比跟着你強百倍。”

  劉珩心塞,突然感覺到了極度的憤怒和失望。

  “我就讓你這麼嫌棄?不惜改頭換面,也要和我撇清關系?待在我身邊,就那麼委屈你嗎?”

  “對啊,我就是嫌棄你。”

  葉慈也動了怒火。

  “你瞧瞧你的小身闆,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白白擔着嫡出皇子的名頭卻一事無成。我葉慈頂天立地,堂堂正正,憑什麼要給你做侍妾,憑什麼要依靠你,憑什麼要順着你。你是被人捧慣了,就認定所有人都該順着你。有本事你讓皇帝也順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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