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鬟,最後讓你二嫂做主,賞給了那長工做妾。
”
不是正妻,而是小妾,而且還是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子當小妾。
秋桐這是明晃晃的在回擊娘家,羞辱娘家呢。
娘家人給她添堵,她就羞辱回去,讓秋家的丫鬟,給蘇家的老光|棍長工做妾,連做正妻的資格都不給。
“二嫂外表看着柔弱,可骨子裡卻有一份韌勁兒。
”蘇懷甯贊道。
周氏笑說,“秋家千方百計,想要算計你二哥二嫂,這次,他們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
“這次不成,隻怕他們還有後招,二伯母,你回城後,記得派人去提醒二哥二嫂一聲,還有,二嫂現在懷孕了,進她嘴裡的食物,可的防好了。
”
有那麼一個拖後腿,專門算計她的娘家,秋桐的日子,不會好過了去,連帶着她二哥的日子,也不會過的消停。
周氏哀歎一聲,“早知道秋家是這樣的人家,當初就不該為你二哥定秋家的姑娘。
”
“二嫂都進門了,二伯母,以後這話可别說了。
”不然,被二嫂聽到,二嫂就要多想了。
“再說了,世界千千萬,各種人都有,秋家這樣的人,我們遇到的還少了麼,以後少來往就是。
”
周氏:“對,懷甯你說的對,以後跟你二嫂娘家少來往。
”
她已經決定了,以後跟秋桐娘家不來往,至于秋家嫡系,還是要來往的,不然她娘家嫂子心裡就要不得勁兒了。
如今女兒是嫂子的兒媳婦,嫂子心裡要不得勁兒,還不得從女兒的身上找回去啊。
就是為了女兒,她也得繼續跟秋家嫡系繼續來往,何況,嫂子的娘家人确實不錯。
壞就壞在秋家庶枝上。
周氏又道,“好在你二哥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秋家想算計你二哥,可不容易,你二伯都經常在我面前誇你二哥是個滑頭,腦子最靈活,做生意,從來就不吃虧”
周氏說了蘇暮修家,又說起蘇懷甯的娘家來。
“你弟妹懷孕了,你那個爹,一點兒表示都沒有,還指着你弟妹的鼻子罵,罵她整日纏着蘇暮雲,都不讓蘇暮雲好好讀書,把你弟妹氣的都哭了一頓。
”
蘇懷甯聞言,愕然,“我爹不是都被弟妹制服了麼?
怎麼又跑出來作妖啊?
”
“那是她公公,怎麼說,也是長輩,還真能把他五花大綁綁着不讓出門不成?
”周氏道,“當時,就站在大門口,指着你弟妹都鼻子,罵你弟妹是個缺不了男人的蕩|貨,夜夜纏着蘇暮雲,把蘇暮雲的精力都榨幹了,還揚言說,蘇暮雲要是考不上科舉,就是徐芸茹的錯。
”
一個年輕婦人,被公公站在大門口,指着鼻子罵蕩|婦,徐芸茹心再大,也會受不住。
“蘇暮雲呢,就沒有站出來為徐芸茹說句話?
”蘇懷甯臉色陰測測的,十分難看。
周氏:“怎麼沒有,你雲弟當衆都給你爹跪下了,還說你弟妹打從進門後,就打理家務,照顧長輩,關心晚輩,是個賢惠的好妻子,還明着指出來,說你爹污蔑你弟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