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甯給了木和土二人幾瓶藥粉和藥丸子,然後二人就離開了。
他們走後,蘇懷甯就把靈兒喚了過來,沉着臉問她,“靈兒,你一直都在監視段旭昌,為何段旭昌算計秦文婄的事,你卻沒跟我彙報?
”
“主人,冤枉啊,我并未發現段旭昌有任何要算計秦家人之處啊,我若是發現,還能不告訴你麼。
”靈兒無比幽怨的喊冤。
不過,頓了頓,她的臉色又微微變了,她磕磕巴巴期期艾艾的道,“主……主人,那個,昨日晚上,我在吃飯時,隻不過一個閃神的工夫,就見他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他身邊一個老婆子,上面寫了什麼,我也沒看清楚,那紙條是被一張帕子抱着的。
”
蘇懷甯氣岔,“你就沒監視一下那老婆子?
”
“那個,我當時餓了,隻顧着吃飯去了。
”靈兒弱弱的回道,其實是顧着喂龍鳳胎吃飯,沒多餘心思去寸步不離的監視段旭昌。
誰知道,就一個吃飯的功夫,段旭昌就使壞了呢,好似段旭昌知道她在監視他似的,誰知這麼巧啊。
靈兒心裡萬分委屈,皺着張小臉蛋,苦哈哈的承認錯誤,“主人,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
“算了,我不怪你,以後我多派幾個暗衛去監視段旭昌好了。
”蘇懷甯伸手,在靈兒的頭上揉了揉。
靈兒自能出空間後,就一直都很貪玩,她不該把這種要時時刻刻用神識監視對方的任務交給她。
這種任務,最是枯燥無味,靈兒現在做不了。
蘇懷甯想了想,就喊來暗衛,直接交代暗衛,“去段家老宅附近守着就行,一旦發現侍候段旭昌的人離府,就跟過去就行,萬不可靠近段旭昌,以免被老爺發現。
”
若被段武峰發現她派人監視段旭昌,那公爹對她對印象,隻怕會更壞吧。
蘇懷甯歎了一口氣。
傍晚,木回來了,禀報道,“屬下打聽了,王家五姑娘後日會出門,參加劉大人家閨女的生辰宴。
”
蘇懷甯嫣然一笑,左手轉了轉右手指上的白色扳指,笑道,“很好,那一切,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
“是,王妃。
”
木恭恭敬敬應道,然後就飛身出去了。
第二日,秦家和段家要定親的消息,更是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整個京城裡,就沒有老百姓不知道的。
甯丹跑出去在大街上轉了一圈,回來告訴蘇懷甯,“王妃,茶館酒樓裡,到處都在議論秦家入贅的女婿家,要将孫女嫁給臭名遠揚的段旭昌了。
”
“還有,這件事,被秦大學士知道了,已經派人把秦家姑奶奶一家人都喊了回去,聽說秦大學士狠狠罵了鄭二老爺和秦家姑奶奶一頓,而文婄姑娘得知這些傳言後,傷心的要去尋死,好在被身邊的丫鬟及時發現,文婄姑娘這才沒有死成。
”
在秦大學士府上發生的事情,外人并不知道,甯丹也是在大街上無意中遇到了秦府上的下人,才無意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