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不對你使出點手段,你這頭豬,還不能說實話呢?
”蘇懷甯将畫放回了空間,一翻手,手上的畫就變成了一把匕首。
匕首閃爍着寒光,一步一步的走近朱哥,“豬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有沒有見過畫中之人?
”
豬哥都要哭了,跪下來給蘇懷甯磕頭,“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
“既然如此,給你臉,你不要臉,不識好歹,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
拿着匕首,在朱哥的身上比劃了一下,“我是先割掉你的鼻子呢,還是先在你的臉上劃幾道?
”
閃着寒光的匕首,在朱哥的面前揮了好幾次,吓得朱哥再也不敢大哭。
朱哥哭腔道,“女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女俠,你行行好,就放了我吧,我……我給你銀子好不好,我是地主家的大少爺,家裡有的是銀子,隻要女俠開口,小的就派人回去取。
”
“呵呵……”蘇懷甯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盯着他不放,“你看我,像是個缺銀子的人?
”
“不像,是小的說錯了,嗚嗚,女俠,求求你,放過我這條命好不好,我下有三個月孩子嗷嗷待哺,還有八十歲老娘等着我供養,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不能就這麼死啊。
”
“女俠,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
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腦袋都磕青了。
蘇懷甯面無表情,一腳踹了過去,就将朱哥踹飛十米多遠,蘇懷甯冷哼道,“想要騙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
走過去,一腳踩在想要掙紮爬起身的朱哥的胸口上,匕首放在了他脖子上,冷冷問道,“我再問一遍,你有沒有見過那人?
”
“見……見過。
”
這一次,朱哥再也不敢耍花樣了,因為,他看的出來女人眼底深處的那一抹狠厲和認真,如果他這不說真話,隻怕她就能一腳踩死他去。
蘇懷甯臉頰上一陣激動,急急問道,“在哪裡?
”
“當初,那人好像受傷了,不能動,不能說話,住客棧時,還是人背着進去的。
”朱哥腦子裡回憶那日恰巧看到的事情。
“那一夥人,連那個昏迷不醒的人,一共有六個人,一個女人,五個男人。
”
“會主意到這群人,也是因為那個女人長的實在太漂亮了,我多看了幾眼,還吩咐老五對她下過蒙汗藥,想要趁那群人都去關注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時,抓了那個女人。
”
“可惜,那女人幸運,就在我想進去偷她出來的時候,突然,從隔壁出來了一個她的同伴去找她,發現了她的異樣,然後,這群人急急忙忙的連夜退了房走了。
”
朱哥一想到那個人走時,還殺了兩個小二,他就吓得渾身冒寒氣,身子抖的篩糠一樣。
他朱哥雖然是個不學無術好吃懶做的纨绔子弟,可也沒真正親手殺過人,他要一個人死,通常隻要一個命令,就會有人來為他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