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就五子棋。”小丫頭這是怕輸給他？他也不想欺負小丫頭。
“四爺輸了可不許耍賴。”
蕭菁菁挺胸，有些不習慣，勒住了，讓她不由自主挺胸，低頭看了眼胸口，好挺。
“是菁兒你輸了不許耍賴才對。”
紀堯捏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看着她的視線：“菁兒在看什麼？”
“我才不會輸。”蕭菁菁臉一下子紅了，擡起頭，捂着胸口，驕傲的。
“那是我輸？”
紀堯笑意加深，多看了菁兒一眼，拈起一顆黑色的棋子：“菁兒選白子？”
“四爺你雖然對弈厲害，可是五子棋肯定下不過我。”蕭菁菁拿着白子點頭：“四爺先走吧。”一臉我讓你。
“好，試目以待。”
紀堯笑着，手中的黑子落子天元，黑色的棋子輕輕落下，小丫頭越來越像無法無天，驕傲，鮮活。
蕭菁菁看着，看向四爺，四爺忘了嗎，不滿意的：“四爺是五子棋。”
“我知道，走吧，菁兒。”紀堯還是笑，小丫頭居然不滿，到時候她就知道了，他看着她，又拈起一顆黑色的棋子，等着小姑娘，蕭菁菁拿着黑子随便落下。
“好，該我了，菁兒。”紀堯把手上的黑色棋子落在另一邊，并沒有挨着黑子，像是故意讓她。
“四爺我不用你讓我！”
蕭菁菁看到，不高興開口。
“菁兒覺得我在讓你？菁兒隻需要下就是。”紀堯還是看着她，蕭菁菁又下了一子，蕭菁菁也跟着下了一子，挨在一起，紀堯繼續，不一會，白子挨在一起，黑子落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連成了一片，把白子全部圍在了裡面，成了死的，沒有用。
蕭菁菁呆了。
“又該你了菁兒。”紀堯見小丫頭盯着，笑着提醒，呆了？剛才不是還挺得意的，小模樣讓他想笑：“回不了神？”
“四爺你！”
為什麼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四爺就連成一片，蕭菁菁回過神來，嘟囔着望着四爺，四爺竟然趁她不注意，把她的白子都困在了裡面，動彈不了，别說連成五子，赢四爺了，四爺太卑鄙了，太可恨了，四爺怎麼可能比她厲害這麼多，四爺不是剛學會嗎，她比四爺學會得久。
“你要輸了，菁兒。”
紀堯道：“記得輸了不許耍賴！”
“我才不會耍賴，四爺你就不知道讓讓人家。”蕭菁菁氣到了，四爺以為她要賴帳，她才不會，她可是說過的，四爺小看她，她很生氣。
“是你說不要我讓的，不是嗎？菁兒忘了？本來我是打算讓一讓你的，誰讓你不允許。”看着小姑娘的樣子，紀堯一臉寵溺。
“四爺你欺負我！”
蕭菁菁恨恨的，四爺欺負她。
“這樣就算欺負你？菁兒？”紀堯失笑，點着她的鼻子；“我要是欺負你，菁兒，你早就輸了。”
“反正四爺就是欺負我。”蕭菁菁别開頭，才不管。
“菁兒，我的欺負還沒有開始。”紀堯無奈，收回手：“要不要再來一次？”
“好。”
蕭菁菁不信五子棋這麼簡單她還赢不了四爺，她坐直身子。
“那就再來一次，這次要不要我讓你菁兒？”
紀堯笑看她一眼。
“不用！”蕭菁菁不想被四爺小看。
“好。”小丫頭還是這樣倔強，紀堯輕笑過後，重新放好棋子，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小姑娘：“這次是菁兒你先還是我來？要不菁兒先來。”
“四爺先下吧。”蕭菁菁昂着頭，一臉我讓你。
“為夫遵命。”紀堯拈起一顆黑子，也不和她争，小丫頭性子他是知道的，他先下，落子九五，蕭菁菁一看，看向四爺，也拿起一顆白子，落下一子，落子天元。
“跟為夫學？”紀堯知道小丫頭不服輸，在學他，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大手拈起黑子，慢慢放下。
蕭菁菁不服輸的也拿起白子跟着落下，昂着頭：“四爺請。”
“嗯，比剛才好。”
紀堯笑看着她，小丫頭驕傲的樣子，頗為好笑，他又拈起一顆黑子。
蕭菁菁也馬上落下：“四爺。”
“菁兒不必太急，慢慢來。”紀堯以為小丫頭會沖動，沒想到小丫頭比起剛才冷靜了不少，也知道布局了，心中是欣慰的，拈着一顆黑子沒有馬上落下，仔細的看了看棋盤，擡頭看了小姑娘眼，才落在中間。
蕭菁菁發現四爺看着棋盤，心中緊張，她想赢過四爺，知道自己沒有錯，她也仔細看了看棋盤，過了一會，才落下一子。
“菁兒不多看看。”
紀堯問。
“不。”蕭菁菁搖頭，她看得很清楚。
“進步了不少，夫人。”
紀堯又仔細看了下棋盤，才拈起一顆黑子，修長的手指點在棋盤上的黑色的棋子上，沒有放下，骨節分明，蕭菁菁不由看着：“四爺不下嗎？”
“夫人進步了，為夫可要好好看看，為夫可是感覺到了壓力，要是輸給了夫人，不是夫綱不振嗎？”紀堯手指輕點，落下黑子。
蕭菁菁心裡松了口氣，她可是憋了一股氣要赢四爺，又看了下棋盤，四爺的黑子快被她的白子堵住了，她的白子有兩個方向很快就可以連成五子。
不知道四爺是不是沒有發現，她心中高興起來，白子落在其中一個空的地方。
“夫人真是厲害，為夫不如也。”
紀堯誇起來，夫人進步真的很大，之前還沒有章法，全是亂下，現在就懂得圍追堵截，險中取勝，火中取栗了，還知道圍而攻之。
不過，還是差了一點。
蕭菁菁一直盯着兩處可以連成五子的地方，四爺的黑子她看過，雖然也有幾處，不過她知道隻要她再落一子就可以赢四爺了，心中高興起來。
她可以赢過四爺了。
紀堯睥了菁兒一眼，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修長的手指拈着黑子輕輕一落，見小姑娘還盯着，你是沒有反應過來：“娘子在想什麼，還在看？”
蕭菁菁看了眼四爺，忍不住開心：“該我了，四爺。”
拿着白子，盯着白色的兩處連成一片的四子。
“娘子，不好意思，為夫好像又赢了。”
紀堯看出夫人似乎還沒有發現，睥了眼她手上拿着的白子，搖頭開口：“夫人還要不要再來一次？”他收回手，坐直，好整以瑕的注視。
“什麼？”蕭菁菁呆了，徹底呆了，呆呆的看看四爺，再看向棋盤，看向四爺的黑子，真的連成了一條線，她為什麼沒有發現，剛剛她看這了，都沒有發覺，四爺，四爺又欺負她，說要讓她也沒有，四爺赢了？
就差一點她就要赢過四爺了。
“娘子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紀堯看着小丫頭傻呆呆的樣子，隻覺得好笑不已，他已經留手了，菁兒還是輸了，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四爺。”
蕭菁菁望向四爺不滿的抱怨，恨恨的：“你又欺負我。”
“那夫人你要不要欺負回來？”紀堯笑問。
“哼，四爺，你不要得意，我一定會赢過你的。”蕭菁菁恨恨的，重整齊鼓：“我們再來。”
“那夫人要注意了。”
紀堯沒有打擊她：“為夫也希望夫人能赢，讓夫人也欺負欺負一下我。”他取回棋子。
“夫人執黑還是執白，要不換換？”
紀堯又問。
“不用。”
蕭菁菁才不示弱，紀堯隻能笑，這一次還是他先落子，和上次一樣，還是九五，蕭菁菁也和上次一樣。
你來我往，不久之後，棋盤上白子被圍在中間，黑子在外面，蕭菁菁覺得這次一定能赢。
紀堯知道再下下去，小丫頭又會輸了，到時候肯定不高興，他沒有再繼續下：“這一次算平局，如何，夫人？”
蕭菁菁臉色不是很好，她看出自己要是再不堵住又要輸了，聽到四爺的話，驕傲的睥四爺：“四爺覺得我輸不起是不是？”
“為夫可沒有這樣的想法。”
紀堯哪裡敢說是，小姑娘還不炸起來才怪，他漫不經心，包容的道。
“這一次是我輸了，願堵服輸，四爺，我們再來。”
蕭菁菁不信會一直輸，她一定要赢過四爺。
“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紀堯眼神溫和寵溺，蕭菁菁臉有些紅，心裡知道四爺一直包容着她，讓着她，不然她會輸得更慘，她不想讓四爺讓，四爺就配合她。
“夫人，你又輸了，為夫讓你幾子吧。”
“輸了就輸了。”
“夫人這一次平局吧。”
“再來。”
“這一次——”
“再來。”夜漸漸深了，紫嫣秋雨進來送了幾次茶水，見郡主和四爺一直在下棋，松了口氣，趙嬷嬷知道也松口氣，又擔心，紫嫣秋雨再次退出去，趙嬷嬷趕緊問了，得知四爺和郡主還在下棋，一陣阿彌陀佛，這就好這就好，想進去提醒一下，又怕郡主不高興，算了。
蕭菁菁忘了身上還穿着的想要給四爺看的新肚兜，思考着棋子的走向，紀堯把手中最後一顆黑子落下：“夫人，你赢了。”
“還沒有。”蕭菁菁還想說什麼，看到四爺的手伸過來，按住她。
“夜深了，夫人該歇了，要下下次再來。”紀堯叫了人進來，拉住她的手，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一把抱在懷裡低語。
“四爺。”
蕭菁菁望向他，雙手抓着他的脖子，沒有再動，紀堯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嗯。”蕭菁菁也知道，臉紅着點了一下頭。
紀堯笑着又親了她一下，擡起頭，看向門口。
“郡主，四爺。”
紫嫣秋雨小心走了進來，今晚是她們守夜，她們不敢多看，不知道郡主和四爺是不是要歇息了，她們總是想到郡主身上穿的葉姑娘送的肚兜。
微擡頭，看到郡主的手被四爺牽着，看清楚了情況，知道四爺和郡主要歇息了。
“把棋盤收拾下去。”
紀堯開口。
“是，不知道四爺和郡主需不需要——”
紫嫣秋雨忙行了一禮，恭敬的道，走到床前，把床前的棋盤還有棋子收好，收掇好她們行了一禮。
“不用，有事會叫你們，出去吧。”紀堯開口，紫嫣秋雨恭敬退了下去。
趙嬷嬷得知郡主和四爺要休息了，又問清了郡主和四爺的情況，也不知道四爺會不會被郡主吓到。
郡主也是，葉姑娘不知道怎麼想出來的，簡直就是——四爺會不會覺得郡主不守婦道，傷風敗俗。
“不行。”
“嬷嬷，郡主那樣很美，四爺說不定。”紫嫣道，趙嬷嬷幾次想沖進去，又沒有，歎口氣但願四爺不會說什麼。
“菁兒。”紀堯額頭抵着菁兒的額頭，親了親，蕭菁菁臉更紅，她動了動，想到自己穿着蓁妹妹送的新肚兜，她想穿給四爺看，之前她隻顧着和四爺下五子棋，什麼都忘了，現在想起來，她臉紅起來，不知道四爺會不會喜歡。
“夫人臉紅什麼？還記得我下午說的話嗎？”紀堯捧着她的臉，親了幾下，在她的耳邊低語，眉眼帶笑：“我想吃你，夫人。”
蕭菁菁想起來了，臉更紅。
“我們歇着吧。”紀堯親在她的唇上，就要抱着她。
蕭菁菁臉騰的紅了，感覺到四爺溫柔的親吻，感覺到胸口，看向自己的胸口，很挺，抵着四爺。
紀堯也發現了，之前他就發現小姑娘不一樣，一直不知道哪裡不一樣，現在看來，他着小姑娘的目光，終于發現小姑娘哪裡不同，手輕輕點了點：“怎麼了？”
“四爺。”
蕭菁菁臉紅得不行，想到在琉璃鏡中看到的。
“穿了什麼？夫人？讓為夫人看看？”紀堯很好奇，修長的手指感覺到什麼，伸了進去。
蕭菁菁紅着臉：“四爺想看嗎？”
“嗯，菁兒告訴為夫是什麼。”
紀堯點頭。
蕭菁菁後退一步，沒有讓四爺過來：“四爺自己來看。”
“夫人說了，為夫來了。”
紀堯一把拉住她，不一會，衣衫紛飛，落了一地，蕭菁菁臉紅得誘人，烏發披散開來，白玉般的身體，黑色的兩片布映入眼簾，凹凸有緻，極緻的誘惑，紀堯眼中有異樣的東西滑過。
“夫人。”他擡頭，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聲音暗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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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買的玩具到了，耽擱了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