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一緊，想着，擔心起來。

　　“老夫人現在聽到有人說起四姑娘，看到了四姑娘，在京城看到，很不好，然後你知道的不管如何，那也是四姑娘，老夫人便想了一下想到你，她想見你，問一問，我也想到你就找了你，你心裡該有數的。”

　　張嬷嬷說到後來，最後一句你心理有數像是說事情就是這樣，又像是意有所指，很是模拟兩可。

　　“我心裡。”張嬷嬷還要說。

　　張嬷嬷：“你想說什麼？”

　　“不知道老夫人聽誰說的，誰看到，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是嗎。”

　　“張嬷嬷，老夫人。”王婆子想着張了張嘴：“老夫人知道了什麼，還有看到什麼？”她又問了一聲。

　　“你知道。”張嬷嬷直接說。

　　“老奴隻是知道一點。”王婆子一聽，臉色不好的。

　　“你現在要和我說吧，說還是不說，要不就進去說也一樣，我就是一問，問一下而已。”張嬷嬷說起來。

　　“老奴，四姑娘，老奴不知道是不是。”王婆子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說，說的是不是張嬷嬷知道的，她就知道一點，真的過太久了，四姑娘，四姑娘。

　　張嬷嬷不語。

　　“張嬷嬷，三老爺和三夫人把四姑娘嫁人後，四姑娘嫁的因為一些原因并不好，三老爺和三夫人整天吵也沒有人管，四姑娘嫁過去就不滿，整天鬧，和那邊關系差，還納了妾，不知道經了多少磋磨，四姑娘整個人都……而那一家忽然敗落了，四姑娘被放出來，就那樣了，三老爺三夫人，三老爺納了妾，很是寵愛，三夫人沒有地位，漸漸病倒，兩人沒人在意四姑娘……四姑娘被那一家帶着，後來人漸散了，四姑娘不見了。”

　　王婆子說到這不敢再說，停了一下。

　　沒有往下說。

　　“竟然如此，你不說我都不知道，老夫人也是，還有這樣的，都沒有人知道三老爺納妾，三夫人不鬧才怪，本來兩人就那樣，也怪不得顧不上四姑娘，還病倒了，不行了，四姑娘，也難怪了，說得通了，四姑娘嫁的那一家開始還成，看來也沒有怎麼，後來落敗，三夫人三老爺哪裡有心好好挑。”

　　張嬷嬷聽完重重說了聲又想着。

　　看着王婆子。

　　還問了一下。

　　“是，張嬷嬷。”王婆子又應，心裡還有擔心。

　　張嬷嬷又想又想問，不遠處有人看過來。

　　“還有什麼沒有？四姑娘不見了呢？你還沒有說完，之後是什麼還有什麼？”張嬷嬷又有些生氣，她盯着王婆子。

　　王婆子對上張嬷嬷視線，恭敬的。

　　“後來四姑娘找到，下面的人還是去找了，找到四姑娘，四姑娘跟着去了一處村子裡，那一家都散了，老奴想禀給老夫人，也再找過三老爺三夫人，還是沒用，那邊的人幾次來找老奴，老奴……”王婆子看着張嬷嬷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張嬷嬷說，還不清楚嗎？

　　*

　　片刻後，吳老夫人也知道了老三還有老三媳婦的事，還有霏姐兒怎麼成這樣的，果然她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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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回娘家了一趟，回來太晚了，人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