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和她們說好了。
”
紀昕顔開口,派去的人見了和她關系親近的小妹還有羅思雨和她們說了,不管外面怎麼說,不要在意是不是失了名節,何況她們隻是被算計了,并沒有失去名節,就是被人看到會有一些難聽的話,隻要不在意。
女人也不用再在意那麼多,辨論她們赢了,都在改變了,女人的名節還有名聲也不像以前那麼重要,還是活得自我一點活得肆意點好。
不在意一切都好。
“姑娘。
”丫鬟婆子還是又開口還要問姑娘,說了是指?
她們想着,還有點沒有回神,不明白姑娘說的什麼。
紀昕顔知道接下來就是羅思雨還有和她們關系好的小妹安份的呆着,她們的人會讓人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是怎麼樣。
讓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尤其是羅府還有和那一家人知道,羅思雨還有小妹都說她們會等,羅思雨她們被算計的經過,她們也讓人告訴了她們。
也問過她們當時的情形,知道後更确定是算計。
和她關系親近的小妹還好,早就知道是誰算計她,羅思雨一開始竟然不相信是羅清璃設計她的,還真是蠢,一個蠢貨。
不相信就算了,她很想說,不過後來可能是想一想或者沒有那麼蠢還是相信了。
沒見過這麼蠢的。
“還需要找幾個人,作證人。
”
紀昕顔又說,放下了信,對着丫鬟婆子,丫鬟婆子聽罷還是不太明白:“姑娘,你?
”
“除了讓人知道那天的事的真相,羅府和那一家人更是要知道!
”
紀昕顔不高興的開口。
“姑娘。
”丫鬟婆子還是不懂,但想着聽到的前後一聯想,還是又想到了一點什麼,想要問姑娘。
紀昕顔不想和她們再說,再解釋,她要。
“我要寫信。
”
她要寫信,回信,和她們說一聲,馬上寫好送去,本來她就在寫書,話本,隻需要直接寫就是,筆墨紙硯都在,她抽出一張信紙攤開來。
然後就要寫。
“磨墨,還在幹什麼?
”紀昕顔手拿起毛筆,她看了眼,決定還是用毛筆,不過正要寫,發現墨水沒有多少了,一下擡頭。
盯着丫鬟婆子。
“是,姑娘,馬上。
”丫鬟婆子要說的話一時說不出來,問不出來,姑娘說寫信,要寫信給誰,回信?
她們也看着桌上的筆墨紙硯,還有被姑娘用得沒有餘下多少的墨汁,要寫信不夠,姑娘也說了,看着她們讓磨墨,她們也準備磨的,隻是晚了一點。
婆子看向慣常磨墨的丫鬟,丫鬟上前一步,小心的磨起來,餘下來的丫鬟婆子看着,看着她磨。
然後。
“姑娘,在磨了,馬上就好,就可以寫信,回信了。
”丫鬟沒有開口,婆子說的,田嬷嬷也開口。
“是啊,姑娘。
”她看到現在不由的。
紀昕顔睥了她一眼,沒有再看她,丫鬟磨好了墨,她開始寫起信來,所有人看着姑娘寫回信,沒有一會,姑娘寫好了?
“姑娘寫好了?
”田嬷嬷開口,走過來,走到姑娘面前,問的,看着姑娘,讓其餘人不再開口問。
紀昕顔聽着她的聲音,知道是田嬷嬷在說,放下毛筆,吹了吹,然後,看向田嬷嬷,田嬷嬷知道真的寫完了。
“姑娘寫好,給老奴吹幹吧,老奴來,姑娘不用,然後放到信封裡,老奴讓人送去。
”田嬷嬷又道。
紀昕顔把信給了她,田嬷嬷馬上就把姑娘寫好的信紙一共隻有一頁,并沒有寫多少,就是姑娘的意思。
她想碰上一邊弄幹,一邊吹一邊晾着看了看上面,瞄了一眼,姑娘沒有說什麼,她看到了上面寫的什麼。
就是姑娘才說過的。
還有就是。
“姑娘你們查清楚了,也說了,讓羅姑娘們冷靜,告訴了羅姑娘她們,她們自己也知道,叫她們不要在意,找到證人要讓所有人知道事情真相,再讓人知道——”
田嬷嬷一邊看一邊總結。
從聽到的看出來的,她看着姑娘。
丫鬟婆子總算明白了,回過神來,是這樣,是這樣?
她們也望着姑娘。
紀昕顔:“對。
”
“你沒有說錯,田嬷嬷。
”紀昕顔說,田嬷嬷知道姑娘她們派人查,她那天跟着去了辨論會。
跟着去的人都知道。
“姑娘你們。
”
田嬷嬷又開口。
“到時候和羅清璃還有那個庶出的對質。
”紀昕顔又說,田嬷嬷聽罷,她看完了信了:“姑娘。
”
一邊的丫鬟婆子沒看到不知道姑娘還寫了什麼。
但也能想到了。
“等事情結束,問一下她們要不要跟着我。
”主要是羅思雨,和她關系好的小妹可以和她一起,也可以跟别的人。
讓人知道那天的事的真相,她們以後在府裡應該不會再過得那麼慘,但她還是想問一下她們,要是能出來,更能獨立自主,更不怕什麼,以後就算再有什麼事也不用再怕,羅清璃還有那個庶出的下場還不知道如何。
“姑娘是想讓兩位跟着姑娘一樣,還有葉夫人一樣。
”田嬷嬷想着這兩位姑娘遭遇過這樣的事,不知道?
“她們應該更該知道女人獨立自主。
”
紀昕顔又說。
“哦,老奴知道明白了。
”
田嬷嬷知道也說了。
丫鬟婆子沒有人不知道。
紀昕顔還是看她們,她們派去報複那個庶出的女人也報複了,那個女人被迷昏了,然後丢到了青樓裡面。
昨晚上做的,還沒有多少人知道。
隻有她們知道。
好不容易才成功,先前想的報複,一直找機會,找到昨晚才成功,她沒有說,剛才接到信她才知道。
“姑娘?
”田嬷嬷感覺還有什麼事。
“那個庶出的女人。
”
紀昕顔開口。
田嬷嬷愣了一下才知道姑娘說的誰,她想要問一問,紀昕顔沒有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别的人知道,想必要不了多久。
要是沒有人知道就達不成她們的目的。
本來沒有想把那個庶出的女人送到妓館,想的是送一個男人和她睡,或者把她丢給哪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