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了和葉姑娘說。

　　“到時候沒事，請一個大夫，讓太醫看看，慢慢去。
”蕭菁菁道。

　　“郡主！
”

　　四爺——

　　“我會和四爺說一說。
”蕭菁菁說，趙嬷嬷：“郡主你就一定要去？
”

　　“走一走。
”蕭菁菁轉回頭。

　　“就算有了身子？
”趙嬷嬷問，之前沒有想到，不知道郡主這樣也要去，都是葉姑娘！

　　*

　　太後說要去見太子妃，也沒有過幾天，讓人和皇上說了一聲，皇帝沒有意見，就帶着人去了，叫了太醫。

　　“太子妃在裡面，有沒有事？
”

　　“……”到了太子妃的寝宮外面問了守在外面的人，知道沒事，讓一些人在外面等着，帶着太醫走了進去，太醫跟在後面跟着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不知道來這裡是？
他微擡頭看了一下太後娘娘身邊的人，太後娘娘一句話也不多說。

　　他本來在太醫院，太後娘娘派人叫了他，見了太後娘娘，太後娘娘也隻說有事，讓他跟着，他便跟了過來。

　　到了這裡，這裡是東宮，太子妃娘娘寝宮，難道是為了太子妃娘娘。

　　他一下子想到了，是太子妃娘娘不好嗎。

　　太子妃娘娘還沒有好？
他知道太子妃娘娘不好，但太子妃娘娘後來隻是休養，太醫院的太醫沒有再過來。

　　他并不清楚。

　　外面的人有的人知道太子妃娘娘瘋了，有的人還是隻知道太子妃不好，身體不好，在休養，休養幾年了。

　　太醫猜到，并沒有問出來，太後娘娘不讓他問，不告訴他，就有不告訴他的理由，他還是好好跟着。

　　跟了太後娘娘進來，太後娘娘身邊沒有剩下幾個人了，太子妃娘娘寝宮不是他能多看的，正要低頭。

　　就看到有宮人出來，行禮。

　　“太後娘娘。
”

　　“太後娘娘來了。
”殿裡有宮人聽到動靜，走了出來，才聽到太後娘娘來了，就看到了太後娘娘，吓了一跳，忙跪了下去。

　　她們都不知道太後娘娘會這時過來，太子妃娘娘也不知道。

　　太子妃娘娘要她們出去看看，她們。

　　太後應了一聲，叫了起，她并沒有先讓人來通知太子妃她要來，是直接帶着人還有太醫來的，說來就來，不覺得有先派人來說一聲的必要。

　　她也想看看她這樣來，太子妃在幹什麼，她想看到真實的，不是太子妃收掇後的樣子。

　　她的想法身邊人知道，所以，太醫可以一會再進去，她先帶人進去看一看再說。

　　“太子妃呢，哀家來看下她，她不是要見哀家。
”太後開口，沉着聲音，上前一步，盯着她們。

　　“太後娘娘，娘娘在裡面。
”宮人忙恭敬磕了一個頭，擡頭回答，不敢多說，看向裡面，還有太後娘娘，以及太後娘娘身邊的人。

　　“哀家帶了太醫過來。
”太後發現她們目光看到太醫了，說了起來，讓太醫先在外面等一下。

　　她帶人往裡。

　　“是，太後娘娘！
”宮人起身，看着太後娘娘，太後上前，一個嬷嬷也起來，轉身，想去太子妃娘娘說一聲。

　　太後看到，沒有叫住，讓她進去說一聲吧，就算她想看到太子妃真實的樣子，也不必——

　　宮人們跟着太後娘娘。

　　嬷嬷到了寝宮裡面，她着急的：“太子妃娘娘。
”

　　太子妃坐着看着外面，聽到聲音，不是很高興：“怎麼了？
”

　　“太後娘娘來了，帶着太醫。
”嬷嬷說。

　　“太後娘娘。
”太子妃就要說。

　　“是哀家。
”

　　太後這會也剛好帶着人到了殿裡，看到了太子妃，太子妃看着不是很好，很不好，殿裡也很陳舊，帶着腐爛的氣息，她居高臨下盯了太子妃一會，還有她身邊的人，走近：“哀家帶人來給你看下。
”

　　太子妃年幸存太後娘娘，扶着太子妃的嬷嬷宮人也是。

　　“太子妃。
”

　　太後又說了一聲。

　　“孫媳婦見過皇祖母。
”太子妃終于是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的樣子，也來不及做什麼，讓嬷嬷扶她起來行禮。

　　嬷嬷扶着太子妃娘娘。

　　“行了。
”太後見狀，擺了手，叫了起，打量着太子妃還有周圍，主要還是太子妃個人，她盯着她，像是要看進她的眼晴裡面。

　　太子妃目光澄清，望着皇祖母。

　　“好。
”太後看出太子妃眼中的清醒，不是渾沌的，也不是渾濁的，她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上前，走了兩步。

　　“你好了就好，哀家來看一下，太醫在外面，給你檢查一下。
”

　　太子妃向太後娘娘感謝：“謝皇祖母願意給我機會。
”

　　“機會不是哀家給你的，是你自己！
”

　　*

　　熙和帝過了好幾天去了母後那裡才想到母後去見過太子妃，沒有聽到母後說什麼，便問起來，太後也想說了。

　　“太子妃還好。
”把當時的情形說了，她問太子妃的話，太子妃說的，還有其它的。

　　“母後想？
”

　　熙和帝直接問母後，沒有說别的。

　　“先看一下，太醫說她身體還要養些天！
東宮也不能一直這樣，換一個還要重新挑人。
”太後道。

　　“皇上的身體？
”接着她又問。

　　“朕不行了，母後，太子秦王朕都放不下心。
”熙和帝一下子站起來，面色不好，沉着聲音，對着母後，威嚴的說。

　　他的手這兩天又顫得厲害了，咳得也厲害起來。

　　太醫看了，又回到之前了。

　　就是老了。

　　“皇上，你要不讓太子監國，你帶着哀家開年暖和起來去走一走，或者去别苑住一陣？
”太後提起來，望着皇上。

　　“朕也想出去！
”熙和帝說，但放心不下，秦王回來，太子也不是一個好的。

　　太後哪會看不出：“皇上！
”

　　熙和帝也看着母後。

　　母子倆不知道怎麼說的，熙和帝走了，太後歎氣，好在，好在——

　　年後再說吧，到時候暖和了起來，春暖花開的，沒事後就可以帶上皇帝走了。

　　宮人望着太後娘娘，被太後趕走。

　　皇帝的身體多半又不好，不然不會不說。

　　*

　　不知道吳老夫人怎麼挑的，元旦前就給表公子挑好了。

　　“外祖母挑得很快。
”蕭菁菁說。

　　“是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