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表妹聽着，這話紀老夫人在見她的兒女時也說過，這話誰都知道是說說，沒人能當成自己家。

　　她的兒女也不能，真當成家還要時間，以後可以，現在不行，更别說眼前這兩個，想起的還有夏氏等，敢當成自己家嗎？

　　“是，老夫人。
”少男少女不好多說。

　　“不用叫老夫人，想一下叫什麼。
“紀老夫人開口不悅，又還是帶着一點笑，不悅又帶着笑意：“才說過。
”不要不記得她說的，忘了忽略過去，好好想一下。

　　“老夫人。
”少男少女凝着紀老夫人，紀老夫人見狀高興，高興的看着他們，望着，靜靜等他們叫，她說過他們祖母肯定教過。

　　“想一下。
”還是又多了一句。

　　“我們該叫。
”少男少女開口。

　　“你們爹娘要叫我表姨母，你們呢。
”

　　“表姨婆。
”

　　“……”表姨婆婆？

　　紀老夫人好笑，這個稱呼是對的，但還有一個稱呼，旁邊的也聽了，看着……少男少女叫完了等着。

　　張嬷嬷趙嬷嬷她們也聽到這一聲。

　　“表姨婆，嗯。
”紀老夫人應了，少男少女不再叫，站在那裡，靜靜的無聲，紀老夫人：“還可以叫我姨姥姥。
”這個稱呼也可以，更好聽一點的。

　　少男少女跟着叫了一聲，聲音很好聽，叫得紀老夫人高興，更高興，也心花怒放了，旁邊的人再度聽到，看着紀老夫人的好心情。

　　明顯好得多的樣子，她們還沒說什麼，下一刻有婆子撲過來，一個婆子撲向紀老夫人，少男少女身邊帶來為首的婆子她終于是撲向紀老夫人跪下來：“紀老夫人！
”

　　“老夫人啊。
”她叫了一聲再叫一聲，一邊撲一邊叫，帶着激動還有高興，又有傷心難過，還有難受等等，紅着眼晴，行了一禮看着紀老夫人，叫人沒料到，她的行為讓人一下子盯着她。

　　不知道想幹什麼。

　　“嬷嬷，你。
“

　　少男少女也沒想到，看了一眼，看着嬷嬷，想開口，說話，但想到什麼沒說什麼，隻是：“祖母，嬷嬷，表姨婆。
”

　　“你們不用說，她。
”紀老夫人聽到，睥他們一下，讓他們不用說，專心看撲過來的婆子。

　　“姑娘哥兒，老人人。
”撲過來行禮的婆子也開口。

　　随即。

　　“老奴給老夫人磕頭再行禮問安，老夫人還記得老奴嗎，老奴多年沒有見過老夫人，一直跟着姑娘，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回京，被紀老夫人接來，看老夫人還是這麼好，都不敢相認了，老夫人，老奴。
”

　　婆子激動得很，說起來，說着。

　　“哦，你是。
”

　　紀老夫人看了她一會，看她激動的表情，還有樣子，又聽了她說的話，漸漸從中認出她是誰了，正是她曾經見過覺得眼熟的，隻是沒有想起來是誰，也想過身份的，大概猜到，不想她這樣，她還沒有來得及問，沒有說什麼，她就先一步。

　　不然她過後也會問問。

　　“看着眼熟，像是看過，我想一下。
”

　　“老夫人你沒有想起來嗎，真的忘了老奴，老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