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錯，要是讓人知道你們做的。
”紀堯又開口，蕭菁菁：“想過嗎？
”她接口四爺的話跟着問。

　　“娘爹。
”

　　紀昕顔：“不會有人知道的，隻有爹知道，爹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看着爹娘，意思很明白，她們沒發現有人認出她們，不會有人知道她們做的，隻有爹和娘，他們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趙嬷嬷和丫鬟也聽出來，姑娘這樣和四爺郡主說，四爺郡主臉色看不出什麼來，趙嬷嬷

　　想也跟着問姑娘。

　　丫鬟沒那麼大的自信像姑娘一樣。

　　“你知道？
”蕭菁菁再次反問，有自信是好事，但太過自信就不好了，紀昕顔就是死不認錯，死不認帳，她也不想說，四爺，她看四爺。

　　“這麼相信隻有我知道？
”

　　紀堯也問。

　　紀昕顔——她就是知道。

　　紀堯看她不說，也不想再和她說，晚了要休息了，還是讓她回去休息，有什麼再說，他和菁兒等她回府，叫她過來也隻是問一下，現在，時間不早沒有必要再說下去。

　　“菁兒。
”

　　蕭菁菁知道四爺意思，紀昕顔看着爹和娘，趙嬷嬷丫鬟也是。

　　“看你的樣子，是覺得自己是對的，沒有錯，我們想多了，你們——做了還不小心，幸好真像你說的。
”蕭菁菁看四爺和紀昕顔說。

　　紀昕顔還要再說話，趙嬷嬷她們也想開口。

　　“回去吧，回去休息，晚了。
”紀堯讓她回去，目光落到菁兒身上，紀昕顔也不多說，再看一眼，她帶着丫鬟回去了，趙嬷嬷也跟着出去。

　　先不管别的，姑娘回去，她去送。

　　蕭菁菁紀堯看了看，沒有再看，對視紀堯拉菁兒起來，叫人進來，他們也要休息。

　　“人回來了，也沒什麼，就這樣吧。
”

　　“四爺說這樣就這樣。
”“菁兒。
”“……”

　　*

　　趙嬷嬷帶着人送姑娘她們出去，姑娘她們走得快，她慢一點，一出去就追着，追上去，叫了兩聲，姑娘不停。

　　“姑娘，姑娘。
”她追在姑娘後面，想問下姑娘她想的地方是不是錯的，想具體問下姑娘去的地方到底是。

　　紀昕顔知道趙嬷嬷要問什麼，她不想說，也不想聽她問，叫了行禮的人起，就往外回去，丫鬟跟着也看着姑娘。

　　聽到趙嬷嬷的聲音，她回了一下頭，又轉回頭來。

　　“姑娘。
”趙嬷嬷又叫了一聲，聲音拉大了點，然後她看看四周，怕自己大聲了叫人聽到。

　　紀昕顔隻想回去體息，見趙嬷嬷還叫她，皺眉不高興，爹娘問她她已經回答了，她不想再說什麼。

　　今天她看到了很多沒有看過的，明天她會寫到話本裡。

　　她在想怎麼寫。

　　有靈感湧出來，幾個靈感，要用上今天見的她要——

　　“姑娘，趙嬷嬷。
”丫鬟這次不得不開口。

　　紀昕顔看她，不耐煩，丫鬟不敢再說。

　　“姑娘。
”老奴，趙嬷嬷還是快步走，姑娘帶着丫鬟走着，不理她，不停下，但也不可能走多快，她幾步到了姑娘身邊，看姑娘還有丫鬟，姑娘丫鬟都不等她，想來她也不可能問出什麼來。

　　她想問的想說的一下說不出來。

　　紀昕顔不高興看她：“趙嬷嬷要說什麼？
想和我說什麼，要說的我和爹娘說了，回去服侍爹和娘。
”

　　丫鬟也看着趙嬷嬷。

　　“姑娘，你誤會了，老奴沒什麼。
”趙嬷嬷趕緊的，她沒有問，姑娘都說成這樣，都這般，她要是再問——

　　“老奴送姑娘。
”

　　趙嬷嬷又說，說出她另一個意思，另外的目的，她追上姑娘已經到了外面有點遠了，回頭，守門的丫鬟也在看她們，她向姑娘說一聲，讓姑娘回去慢點。

　　讓人點了燈籠送過來，給姑娘照明，催着人快點，等到人送來燈籠，她給了姑娘身邊的丫鬟，望了一下姑娘臉色。

　　紀昕顔聽到趙嬷嬷吩咐人就沒有再生氣，丫鬟也知道需要燈籠照明，也等着，趙嬷嬷找了燈籠給了她，她接過。

　　拿在手裡，提着。

　　“回去。
”紀昕顔說，臉色好點看了趙嬷嬷，丫鬟應了，在前面帶路，趙嬷嬷又笑笑，

　　姑娘沒有再說，丫鬟也是，她請姑娘慢點回去，沒有再跟着。

　　也讓丫鬟婆子都回去，她一個人站着送姑娘。

　　紀昕顔見狀。

　　“我去了青樓。
”

　　她回頭看了趙嬷嬷：“去看看。
”沒頭沒尾，說完帶着人走遠，趙嬷嬷不是想知道嗎？
她就告訴她。

　　丫鬟沒想到姑娘會和趙嬷嬷說，告訴趙嬷嬷，她呆了呆，才反應過來，看姑娘走遠，沒有叫她。

　　她還要提着燈籠照明，她趕緊的，想追上姑娘想問一下姑娘，又想到自己身份，姑娘不想說不會和她說的，她再回頭。

　　那邊趙嬷嬷。

　　趙嬷嬷呆呆的，呆在那裡，她能理解，很理解，姑娘說的趙嬷嬷聽了，又不知道前後肯定會這樣。

　　好在趙嬷嬷身邊沒有别的人，就隻有一人，趙嬷嬷趕走了别的人，這也是姑娘會說的原因吧。

　　隻和趙嬷嬷說。

　　趙嬷嬷服侍郡主，夫人，也可能知道，姑娘，她沒有再想，追到姑娘身前，照明。

　　“姑娘，奴婢照路。
”

　　紀昕顔：“還以為你不想走。
”

　　“姑娘。
”丫鬟不敢說了，姑娘不高興，她怎麼會不想回去，怎麼敢不走？

　　趙嬷嬷是呆了一會，才醒過神來，醒過神來想叫姑娘，再看姑娘，姑娘帶着丫鬟走遠，回去了，看不到了，也沒辦法再問，問也沒用。

　　姑娘能說也不知道？

　　她總算知道姑娘去了哪裡，姑娘告訴了她，隻她一人，沒有别的人，四爺郡主先頭說了那些……和姑娘的對話，她回想着，那會她就想了不少，猜了猜，現在她知道了。

　　青樓，青樓。

　　她也漸漸不再去想了。

　　*

　　趙嬷嬷在郡主看她的時候，問了郡主，姑娘去青樓的事，郡主看她問她怎麼知道，她說是姑娘說的，蕭菁菁看着她，趙嬷嬷再叫。

　　郡主又看了看她點頭，她想問郡主點頭是？
郡主不看她了。

　　蕭菁菁和婆婆帶着穎哥兒去相看人。

　　宮裡皇後娘娘身邊有身子的兩位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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