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瑛讓跟着的三個人守在船艙入口當着浪裡鲨,她帶着福叔訓讀回了自己的船艙。從箱子裡小心翼翼取出了兩個小黑球,這小黑球也就成人半個巴掌那麼大。
福叔看着這兩個小黑球,不由問道:“主子,這是什麼?”
“與手榴彈的功能差不多,但威力比手榴彈大許多倍。”
說完這話,楚瑛教導福叔如何用這東西:“将這個手環扯下來,再扔出去就可以了。”
福叔接觸過各種各樣的武器,手榴彈也用過:“主子,你是想用這兩個天雷将他們吓退。”
楚瑛點點頭道:“是有這個打算,不過若是不能将他們吓退,那咱們就隻能拼命了。隻要他們沒有木倉火藥了,我們還有勝算。”
“好。”
雖後悔不該搭乘這一艘船,隻是誰能想到宣家窩裡鬥勾結到水匪呢!隻能說,人算不如天算。
“宣子墨,你再不出來我就放火了。”
楚瑛跟福叔從船裡頭出來,一到外面看到有不少的夥計護衛的屍體,還有許多滿身是血地趴在甲闆上,隻四個被五花大綁着。
浪裡鲨看着楚瑛,問道:“剛才是你開槍打死了我那麼多兄弟。”
楚瑛笑了下,将手裡的天雷舉起來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最新研制出來的天雷,隻要我将這手環取下來,你們都得去見閻王。”
浪裡鲨哈哈大笑,說道:“哦,這麼厲害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去見閻王的。”
楚瑛笑着說道:“那今日就讓你見識下……”
說完她将天雷上的手環拉開朝着浪裡鲨他們扔了過去。按照剛才的約定,福叔也将手裡天雷的手環拔下來朝着另一撥人扔了去。然後兩人,迅速趴在地上。
“砰、砰……”
浪裡鲨也就分了兩撥人,一撥圍在浪裡鲨身邊,還有一撥離得遠一些。兩個天雷一包紮,這兩撥人有十多個直接炸飛,二十多個重傷,隻少數幾個輕傷。像浪裡鲨等都是反應極為迅敏的人,他們在楚瑛喊着撲倒時也朝着一旁滾去。并且還拉了一個傷員擋在前頭?相對其他人好很多。
兩個天雷将甲闆炸出了兩個大洞?燃起了熊熊大火。有幾塊破木闆還飛向了旁邊,四個站着邊緣的水匪被木闆砸中,疼得在那嗷嗷地大叫。
楚瑛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抽出背上的重劍朝着幾個輕傷的水匪沖了過去。那幾個輕傷的水匪震得頭昏腦漲?很快就被楚瑛解決了。而在船邊的土匪瞧着不對?立即跳下船去。
福叔看着爬起來的浪裡鲨,一腳将他踢倒在地然後踩在他的傷口上,浪裡鲨疼得臉發白不過并沒出生求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從沒聽過有這麼大威力的武器?若知道宣子墨請了這麼一位大神坐鎮給多少錢他都不趟這渾水了。
人總對自己未知的東西會心生懼意,天雷威力這麼大他害怕。
楚瑛将船上有戰鬥力的水匪都解決了?走過來時正好聽到這話,她嗤笑一聲道:“我們是什麼人你沒資格知道?不過今日死的肯定不是我們。”
浪裡鲨故作硬氣地說道:“我們船上還有十多個兄弟?可你們這兒卻隻五六個人了?真拼起來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
說完?他看向楚瑛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宣家的夥計跟護衛。小兄弟?我想你肯定不會願意為宣家丢了命?”
楚瑛冷冷地說道:“是你想要我的命。”
浪裡鲨趕緊說道:“小兄弟?老鲨我若知道您在船上定不敢冒犯。小兄弟?隻要你今日饒過我這一遭,以後你在這河面上我保你暢通無阻。”
楚瑛不知道浪裡鲨船上到底還剩下多少人?她說道:“那你說說?誰讓你來殺宣子墨的?”
“是宣子華?他是宣子墨的庶滴?非常得宣大老爺的喜愛。”
楚瑛哦了一聲?挑斷了浪裡鲨的手筋跟腳筋再讓人将他五花大綁起來,然後由福叔押着他去了另外一條船上。
“福叔?小心他們的木倉。”
福叔押着浪裡鲨靠近他們的船?楚瑛跟在阿榮他們身後。
“砰……”
一槍打中了個夥計的腿,那夥計跪下趴在地上。福叔沒有停留,押着浪裡鲨繼續往前走。
浪裡鲨很想喊,但他嘴巴給塞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有些絕望,看那女人剛才動手就知道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放槍将這些人殺了還能有一線生機,若是讓她将自己的船占了都得死在這兒了。
“砰……”“砰……”
浪裡鲨胸口中了一槍,就在他即将倒下時楚瑛開槍了。很快,對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楚瑛跟在後頭就是要找到木倉手的位置,在第一槍時她鎖定對方位置,現在他放第二槍的時候直接将對方擊中。
楚瑛以為他們會有三個槍手,沒想到她擊中一個後再無槍聲:“我們這船已經救不回來了,得将他們的船占了,咱們才能活命。”
天雷的威力不僅讓船燒了起來,還将船底穿了個洞。水已經滲進船底,過不了多久就得沉了。
楚瑛退了回去,福叔帶着阿榮等人登上了對方的船。
接下來很順利,浪裡鲨隻留下六個人守着船。這五個人其中一個是槍手,槍手被楚瑛幹掉了,剩下的五個被福叔跟阿榮給殺了。
福叔與楚瑛說道:“主子,我讓他們從裡到外都搜了一遍,沒有發現躲藏的水匪。”
楚瑛不放心,說道:“将所有的角落都搜一遍,旮旯角也得搜,麻袋大桶這些也都要打開看,絕不能有漏網之魚。”
福叔又帶人從裡到外檢查了一遍,确定沒有遺漏她才放心。
阿榮将宣子墨挪過來,與楚瑛說道:“許爺,貨艙裡一些貴重東西以及船艙内的那幾十個箱子都可以搬過來。”
楚瑛問道:“裝的什麼?”
一聽那幾十個箱子都是藥材,楚瑛立即同意讓阿榮帶人去搬。輕傷的也都要幫忙,這個時候時間就是金錢。。
楚瑛看着漸漸下沉的船很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