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在姬家的時候,安排了骷髅舵主去百朝之地遷徙藥王園主等塵谛閣之人,又派了大黑貓去丹閣和萬寶樓給王啟明他們帶寶物,同時也派了魔卡拉去尋找黑奴和大悲
老人,讓他們一群人隐藏。
另外兩個地方全都搞定了,可就是黑奴那邊,魔卡拉回複是沒能找到黑奴他們的蹤迹,這件事一直讓秦塵牽腸挂肚,沒想到現在竟然在天雷城聽到了黑奴的消息。
“是的,秦閣主,我們是被黑奴大人帶過來的……”夏無柔說道。
秦塵擺了擺手,“你别叫我秦閣主,不用那麼客氣,就叫我塵少爺吧,我現在的名字是塵青……”為了省去麻煩,秦塵用了個化名。
“嗯,塵少爺……”夏無柔當即将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當年,塵谛閣在百朝之地建立,吸引了百朝之地各大勢力的關注,無數天才弟子湧入其中,而夏無柔作為大夏王朝的公主,大夏王朝和塵谛閣交好,因此大夏王朝老祖便
率領大夏王朝一同加入到了塵谛閣。
其中進入過天魔秘境的夏無柔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受到了重點栽培,修為突飛猛進。
後來黑奴跟着秦塵去了北天域,塵谛閣在北天域丹城發展之後,夏無柔也被黑奴帶到了北天域的丹城發展,又後來黑奴跟随秦塵前往武域,和大悲老人作為北天域塵谛閣
與武域丹閣以及萬寶樓之間的傳訊中樞,自然需要一些人做幫手,夏無柔等一群人也被幸運的挑中。
在武域之中,夏無柔他們利用丹閣和萬寶樓的資源,修為突飛猛進,也都突破到了武皇境界,可謂是順風順水。
可是一年多前,黑奴和大悲老人突然感受到了危機,發現有執法殿的人一直在暗中調查他們塵谛閣。
警惕之下,黑奴迅速啟用預備方案,準備讓塵谛閣在武域的分部隐藏起來。
但是執法殿的手段太厲害了,導緻隐藏的過程并不順利,沒有辦法之下,黑奴和大悲老人立即切斷了彼此之間的聯系,啟用最後的備用方案,所有人都化整為零,彼此隐
藏。
于是衆人就這麼走散了。
而在備用方案中,如果彼此失去了聯絡,便在這雷州天雷城彙合,夏無柔和她大哥夏無殇以及其他幾名弟子于是千裡迢迢趕往這天雷城。
誰知道在雷州境内的時候,卻遭到了盜匪的打劫,被抓了起來,而後化身為奴,被賣到了天雷城的奴隸工坊。
而夏無柔是在三個月前,因為她所在的奴隸工坊要給僚中商會送一批禮,便将她送給了僚中商會副會長的女兒雄瑛,成為了雄瑛的貼身奴隸。
在雄瑛身邊,夏無柔隻能隐姓埋名,不能暴露塵谛閣的一切,她也曾想過辦法逃走,或者向雄瑛保證放自己走,自己一定會出錢買下自己,可遭來的卻是雄瑛和鷹塗的毒
打。
慶幸的是她在被雷州盜匪抓住的時候就弄花了自己的臉,讓自己成為了一個醜八怪,否則還不知道要遭受怎樣的侮辱。
“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秦塵渾身顫抖,聽着夏無柔的講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沒想到夏無柔他們有過如此凄慘的經曆,這些都是他塵谛閣的緣故,如果不是他今天來到這天雷城的話,那麼夏無柔還不知道會經曆些什麼,甚至被那什麼僚中商會的
人直接打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那些人的眼中,奴隸根本算不上是人,隻能算是一個自己的私人物品。
“這麼說來,黑奴和大悲老人他們也在這天雷城?
”秦塵豁然站起來,沉聲問道。
他現在很想知道黑奴他們的情況。
“根據預備的方案,大家如果脫困的話,便會來這天雷城彙合,其實脫困的難度不大,但是黑奴大人反應很快,在執法殿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把大家隐藏起來了,但大
家從塵谛閣在武域一重天的分部想要前往這天雷城,難度卻是很大,所以黑奴大人他們到底在不在天雷城,我現在也不知道。
”夏無柔苦笑着搖了搖頭,“因為天雷城實在是太大了,不用說我是一個奴隸,根本沒有地位,就算不是奴隸,想要在天雷城的茫茫人群中找到黑奴大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黑奴怎麼會讓你們來這天雷城集合?
”秦塵疑惑了,這是他想不明白的,以黑奴的智慧,不會想到雷州那麼混亂,而且天雷城位于武域二重天,他們這些人光是從一
重天來到二重天,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為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塵少爺你已經隕落在了古虞界中,但黑奴大人相信你絕對沒有隕落,但是我們又不能去公開找你,而黑奴又說,如果你活着,一定會來這雷
霆之海秘境,所以就讓我們在天雷城中彙合,在這裡等你,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
說到這裡夏無柔眼角立刻有淚水落了下來。
如果秦塵不過來救下她,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未來會怎麼樣。
“黑奴他……”秦塵心中顫動,沒想到黑奴還是這麼相信自己,他知道黑奴為什麼認為自己一定會過來。
第一個,自己的血脈是雷霆血脈,這一點黑奴很清楚,而且黑奴也知道自己修煉的體術十分可怕,極有可能會來雷霆之海修煉,最重要的是,黑奴也知道自己曾從執法殿
手中搶走過一個龍家寨的卷軸,他相信自己一定會雷霆之海。
事實上,他猜對了,自己的确來了,可黑奴人又在哪裡呢?
秦塵默然,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黑奴他們。
不過當務之急,是把和夏無柔他們一同被抓過來的那些塵谛閣弟子救出來。
“對了,你說你們還有人都也被抓來了這裡,那剩下那些人呢?
”秦塵第一時間問道。
夏無柔頓時有些急切的說道:“他們還在我所在的那個奴隸功放中,還有我的九哥夏無殇也在那裡,不過那是三個月的事了,現在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