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來的早,蘇懷甯陪着說來半天話,其他客人才陸陸續續的到來。
見到許久沒見的蘇懷顔和周氏,蘇懷甯很高興,拉着蘇懷顔的手,就一直未放過,“孩子可還好,會不會爬了?
”
“會爬了,現在可皮了,丫鬟一個錯眼,他就能爬到炕沿邊上,有一次還差點從炕上掉下來,吓出了我一身冷汗,你說炕那麼高,這要掉下來,腦袋還不得摔破呀。
”
提起兒子,蘇懷顔就有說不完的話。
周氏坐在一旁,也聽的津津有味,還笑道,“小囡仔就像極了他爹,他爹小時候也是這麼皮,當時我還在家裡做姑娘,那時候,可真沒少讓我們受驚吓。
”
“有一次,他趁人不注意,不聲不響的爬進了一個一米多高的大口梅瓶,坐在梅瓶肚裡玩兒,玩累了,就在裡面睡着了,我們四處尋找,找遍了整個周府,也沒找到他人,還以為他被有心人抱走了,把你舅母外祖母都給吓暈過去,你外祖父還跑去報案……結果,他一覺醒來哭了,我們才虛驚一場。
”
提起侄兒小時候的糗事,周氏興緻高昂,眉開眼笑,把蘇懷顔都逗樂了。
蘇懷顔樂不可支道,“我表哥小時候還有這麼件事趣事兒呢,晚上回去,我就非得笑話笑話他不可。
”
她小時候所有的糗事,她表哥都知道,每次行夫妻之歡時,她表哥就會提起她小時候的糗事當調劑品刺激她,今兒個她總算是得知了她表哥的糗事,今晚上,她也得拿出來扳回本兒才行。
“你這丫頭,都多大了,還笑話你表哥,我跟你說,這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嫁人了,就得聽你表哥的,不可跟他任性。
”周氏趁機教導了女兒幾句。
蘇懷顔撇嘴,“娘,每次都護着你女婿,你都不護着我了。
”
“那也是我親侄子。
”周氏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再說了,你表哥什麼性子,我還能不知道,你要不跟他任性,他不會欺負你。
”
“那是因為他欺負我,你沒看到。
”蘇懷顔小臉蛋委屈的不行。
白日,她表哥都極盡寵着她,疼着她,依着她,讓她覺得從心底一直甜到腦袋上,幸福滿溢,可一到了晚上,沒外人時,她表哥就欺負她。
每次行夫妻之|歡時,她表哥都要逼迫她擺出各種姿|勢,供他欣賞,還要逼着她那啥……她要是不依,她表哥有的是辦法讓她屈服。
每次都要把她欺負哭了,她表哥才會罷休。
每次,她表哥都玩的很興奮,而她都欲哭無淚,特别氣人的是,這閨|房之|樂,她連狀都沒法告,也沒法跟人訴苦,真正是有淚往肚子裡咽。
“你這死丫頭,你是掉進福窩窩裡不知福。
”周氏伸出指頭,點着她的腦袋,咬牙切齒道,“你舅母對你,好的都沒話說,你表哥更是萬裡挑一的好夫君,你要是這都不滿意,我當娘的都不會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