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問來是想要荷包?
四爺的荷包是有人做的,郡主,她正要看過去,看郡主怎麼想的,不過想到姑娘是四爺女兒,四爺想要女兒荷包了。
這有什麼,郡主也不會說什麼的,何必看。
或者四爺就是逗姑娘,她打量一下看不出是什麼,都有可能,可能四爺聽到她提過姑娘針線活見漲,想要一個,看一看姑娘的針線活如何了,又見漲了嘛,加上姑娘想出去玩,剛好合适。
姑娘針線活還是不算太差,呃,一點點進步,和寫的字一樣,還有别的,相比起來字也不錯。
針線活比不上字。
真是比不上郡主當年,她想的這就是四爺目的了,剛才那樣說的目的,她又緩了下。
蕭菁菁也看着顔姐兒,顔姐兒的針線活,四爺要,四爺真要佩戴?
不用這樣很好,讓顔姐兒繡一個,再答應她。
丫鬟也張嘴。
“爹。
”
紀昕顔沒料到,爹竟然想要給他繡一個荷包,爹就是不想她出去,說來氣她的,她才不要繡,她以前繡過爹還笑話她,她的針線活是進步了不少,可是繡出來的東西爹肯定還是看不上,說不定又會笑她,她才不要。
爹爹太反複無常了,就是想要她生氣還有不高興。
“怎麼樣?
”紀堯過了一會再問她。
“我不要。
”紀昕顔道。
“那就不要出去了。
”
紀堯理所當然的。
“爹!
”紀昕顔又叫,氣得不行,爹一定要她繡個荷包給他才讓她出去?
啊啊?
紀堯像是知道她所想點頭:“是,到底要不要?
給你選擇。
”
紀昕顔氣得不知道說什麼。
趙嬷嬷丫鬟蕭菁菁好整以待,姑娘和四爺父女倆這——
“爹想要那我就繡,不好看爹不要怪我,我。
”紀昕顔最後知道自己抗不過爹,爹不讓她去就去不了,就算逗她。
爹要要就要吧,反正我繡好就是,好不好看在其次,爹有臉戴嗎?
那破罐子破摔的語氣還有樣子!
“你不是針線活見漲?
”紀堯從她話中聽出不高興還有不自信,笑着再問她,想讓她把自信找回來,他要荷包也是為了這,當初繡的荷包還是可以,隻是為了讓她好好再學學後來有一天他才說她繡得不好,嫌棄:“你的自信丢了,一直丢了就沒撿回來?
現在還繡得不行?
進步了給自己點自信,看看你?
”
紀堯已經不想多說。
“那也比不上——娘,爹爹明明知道。
”紀昕顔還是生氣說。
“誰?
”紀堯挑着眉。
“娘。
”
紀昕顔不高興再次大聲說。
“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不一樣,就算繡得一樣,我收到對待也不同,你娘的戴,你的也一樣,你比不上也沒什麼呀,就因為打擊就失了自信。
”
紀堯還是說,想着又改了口。
趙嬷嬷郡主丫鬟們看着四爺和姑娘一來一去的對話,聽着。
“又不是别人嫌棄,是爹嫌棄!
”紀昕顔還記得氣恨的。
“我說又如何?
”紀堯自信一笑。
風采依舊。
“爹我可以出去了吧,繡了荷包。
”
紀昕顔不想說。
“可以。
”紀堯開口,看向菁兒了,蕭菁菁對上四爺的目光,趙嬷嬷和丫鬟一起:“姑娘滿意了,就是要給四爺繡荷包。
”
紀堯和顔姐兒說完,讓她回去繡,什麼時候繡好就讓人送來,他等着戴。
蕭菁菁:“四爺。
”是真的要戴了。
“好。
”
“……”
蕭菁菁看四爺讓顔姐兒回去繡荷包,别太晚,顔姐兒帶人就走,她也想要一個荷包。
“等她繡了你再問,多繡一點,想出去就繡,這樣也能練到。
”
紀堯像是知道,蕭菁菁——
趙嬷嬷帶人去送姑娘出去,好在不在,不然也會無語,紀昕顔還不知,她走時想到她沒有和姑娘說的,有人找過她,被她們派人攔下的事。
得了郡主點頭,她不再看。
*
紀昕顔出了爹娘那裡,就要回去,不想有人跟着她,不知道跟着她幹什麼,她就算被爹娘氣到還是停下來。
回過頭去,盯着跟着她的趙嬷嬷幾人,還要說什麼?
“姑娘。
”趙嬷嬷一見本來就要叫住姑娘,現在正好,她和姑娘說有事和她說,紀昕顔看着趙嬷嬷,還有什麼?
“是這樣,可能姑娘也知道,想到,聽到。
”
趙嬷嬷:“姑娘,老奴才想到的先頭沒來得及說,你不能出去的時候,有人上門找你,但郡主四爺讓人攔下來了。
”
她說了。
如今姑娘出去過了,什麼都會發生。
“我知道。
”
紀昕顔說了,在瑜姐姐那裡她就從來找她玩的人口中知道,想着回來要問下娘,忘了。